盛长生捻着手指头,“两成。”
两成就是现代的百分之二十,不少了。
大胡子喜不自禁,却也更加警惕,“长生,你是认真的吧?要是诓了哥几个,我可饶不了你。”
盛长生拍胸口保证,“哥你放一百二十个心!我要是骗了你们,我让你给剁了喂狗。”
大胡子笑骂,“滚你娘的,谁要剁你这泼皮,老子可不想吃牢饭。这样,”他还是信不过盛长生,“你要诓了人,我就把你丢回赌场,让他们收拾你。”
盛长生大气凛然,“可!”
另外一高瘦的守城官问他,“你这什么红薯哪儿来的?”
盛长生又硬着头皮编,“我岳丈的一位老友的农庄种的。没地动之前,他老母亲和长子相继病逝,他也病倒,庄子无暇顾及,就委托我小舅子代卖农庄里的作物,再把下人遣散。
哪知一场地动,庄子里下人和牲畜死伤无数,损失惨重。这红薯是长在土地里,所幸还算完好,我就想着带乡亲们帮着卖掉,挣几个小钱。给几个哥的抽成,就是他给我们的,我可不赚一分钱差价的。”
几个守城兵对视一眼,大抵是信了的。
“那红薯在哪儿?”
盛长生笑着说,“我这不正要进城问我小舅子嘛。他昨日找人挖了的,不知挖完没有。”
大胡子沉吟了片刻,“你这样,你先去找你小舅子落实此事,回头给我们个确切的消息,哥几个就给你找销路。”
“哎呀,那真是太感谢了。”
盛长生和他们又聊了几句,才进了城。
城里受灾严重,到处都是坍塌的房屋。
但官府反应也迅速,派出官兵搜救被困百姓、清理街道,灾民也被安置在大木棚里,热水食物供应上。
说实话,要不是蛮夷人会攻入城,盛长生都想带着全家人在这里落脚算了。
他没作停留,直奔岳父家。
赵家其实也不是什么大富翁,只是有两间酒楼,有些田地佃出去收租,平时也兼顾做做掮客什么的,比许多人过得好而已。
近这十几年,赵老爷资助盛长生读书、做买卖,给体弱的独子治病,积蓄几乎掏空。
夫妻俩去世后,生意无人打理,家道中落,亲戚如狼似虎的将他们家的财产瓜分掉了大部分,如今赵泽仅靠那点余粮和田租度日。
地动后,宅子都倒塌了大半,下人也死的死、伤的伤、逃的逃,盛长生进门后,瞧着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