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最底层,还是偏远山村?不会连乡镇妇联主席都不是吧?
看来这铁定是得罪人了。
但这事不好问。
“好,我回去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岗位,其乡镇是有点远。”韩梓宇这点人事安排是小事了已经。
“那韩书记,谢谢,谢谢。”陈海武拼命感激道。
韩梓宇又看了眼嫂子,那潘欣兰也看过来,两人四目对视了一眼,潘欣兰很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饭局结束后,韩梓宇回办公室,给市妇联主席打了一个电话,咨询潘欣兰的事。
“韩书记啊,这个即不是因为斗争,也不是因为身体上位这些事,妇联本来就都是女的。主要调离原因吧准确的说,是考虑到妇联形象问题。”市妇联主席说道。
“形象?怎么说?”韩梓宇第一次听说这么奇葩的理由,何况陈海武老婆的形象气质都很好啊。
“那潘欣兰以前做过小姐,在市妇联实在不合适呢。”市妇联主席说道。
“啥?”韩梓宇有点吃了颗老鼠屎的感觉,自己的同学陈海武娶了一个洗白的鸡?
我就说嘛,他长得那么寒碜,怎么会娶得到老婆嘛?原来如此。
“那她是怎么进妇联的呢?”韩梓宇问。
“不知道啊,听说是以前的一个客人找的关系。”对方回答道。
韩梓宇听了后,略微沉思,对方不是自己的下级,还是想发表一下看法,回答道:“这个小姐当公务员确实有点破坏我党形象,我对你的工作是支持的,调岗没意见,但是呢,这终究代表过去,人都有犯错的时候,人和人那都应该是平等的,如果工作出色,我们也应该给机会。”
“是是是。”对方回应道。
韩梓宇挂了电话,心里鸡皮疙瘩,那嫂子长得不错啊,竟然是个biao子?东莞女洗白?回家嫁老实人?不知道我那同学知不知这底。
这忙帮还是不帮呢?韩梓宇有点犹豫了。
过了三天,陈海武仍然没有得到韩梓宇的任何消息。
“老公,我看你的人情不够,大学也不好好的搞好关系。要不,我们送点礼?现在哪有一顿饭能解决问题的?”潘欣兰很怀疑的说道,哪有免费办事的道理?
陈海武吸着烟,作为最普通的底层,虽然老婆有个体面的工作,但是收入也是微薄。
“这礼怎么送?”陈海武没这经验啊。
“去他家,给他孩子送点压岁钱。”潘欣兰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