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摆今晚的“鸿门宴”,谢小星终于拉下脸去找秃头老王请了俩小时假,好早退去采买今晚的菜,免不了被老王一顿黑脸加埋怨。
她却也顾不上了,着急忙慌的背着包跑了。
等她左手鸡右手菜头顶小强杀回家的时候,刚开门就被煎饼果子扑了个满脸,煎饼果子紧紧扒着她,冰冷的胳膊腿边扒边嚎丧:
“小星,你可算回来了,我差点被人吃了呜呜嗷!”
谢小星摸索着把菜撂在料理台上,无语的往下扒拉它,“这屋除了精怪就没个能喘气的,谁敢吃你,你给我下来!”
她将它薅在手里,一看,乐了,冻得梆硬的煎饼果子头上,还真有个巨大的牙印,仿佛被谁啃了一口。她边乐边说,“嘿,牙口真好!”说完了一抬头,人都愣了。
一个男人,正“婀娜多姿”的侧撑在她床上。
她刚才说错了,这屋里分明还有个能喘气的,就是床上那个一直昏迷、“死乞白赖”、刚见面就要给她两棒子的“暴力犯”啊!
谢小星倒吸一口冷气,屏住了!
床上的男人瞧她看来,眼眸闪烁,嘴角一弯,对着她,笑了!
他说,“哟。”
谢小星内心的弹幕一直在刷屏:槽槽槽,他,他太特么帅了,吸溜!
男人的发型前短后长,形似狼尾,哪怕在谢小星印度阿三似的包头手法毁灭下,依然帅的清清楚楚,绝不含糊。
狼毫一般的刘海随着他的动作在双睫上来回扫动,明明灭灭。他的脸还有点失血的白,越发衬得眉黑睫密。不笑的时候,眼尾下垂带着阴狠,仿佛跟天下有仇。但是笑起来就觉得这个男人很像狐狸了,有一种运筹帷幄的帅气与狡猾。
谢小星也不是没见过帅的,但确实没见过这么帅的,就有点不好意思,不敢看他,眼神鬼鬼祟祟,躲躲闪闪。
男人瞧她不回应,审视的歪头,声音甚是好听,话语却毒,“满屋的精怪都会说话,就你一个是哑巴?”
?!
真的,有时候驱魅,往往只需要一个瞬间!
谢小星心思回正,伸手指他,“你先闭嘴躺下,别说话,我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她彻底清醒了,伸手取了围裙套上,就开始收拾菜,边收拾边下令,“蛋奶肉菜都齐了,煎饼,今晚拿出你的最高水平来!我有贵宾,你能不能见上你的爱,就看这顿了!”
“小强,你来打下手,做好副厨配合!其他的锅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