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水灵了,这及笄也快到了哈。”
“不行。”
“老苏,你瞧瞧,我不还没说嘛。你这就不懂了吧,皖皖是朕从小看着长大的,做我儿媳妇还能亏了她?”
苏戎已经看透一切,“皖皖可是小时候就答应我不嫁人的。”
“那你看我那众皇子里头有你合眼的没,挑一个。”
“皇上,为臣不敢。”
皇上给苏戎递了杯茶,“哈哈,朕倒觉得硕筠与你闺女年纪相仿,大几岁有担当。”
呵,老狐狸。
……
“夫君,那这九皇子你觉得如何。”
“为人算是将领之风,与将士们同吃同住,就是从出征时到现在,他总戴着个面具,具体长什么样也不清楚。”
苏父打了个哆嗦,“下次进宫我得躲着点,躲着点。”
于是一连数日,一下朝苏戎可是扶着帽子就开溜,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硕筠!”苏祁羽在军营遇到温硕筠,“哟,又戴上你这面具啦。”
“习惯了。”
“赶紧摘了吧,若不是之前在河边看见你把面具摘下来,还真以为你真和这面具一般吓人。”
早些年温硕筠曾不小心偷听到军中的老将说他年纪轻,稚气未脱,顶着那么一张脸,要是在战场上怕是笑死人。
温硕筠离开后便派人打造了这副面具,这戴着戴着也就习惯了。
“祁羽,禹州在灭国前就与他国有交接,依你看,封州的可能性如何?”
“封州对我长阳国表面忠心耿耿,但也不排除有谋逆之心,若背地私通敌国,那这封州犹如披着羊皮的狼,不可大意!”
“嗯,封州王向来图利,只要无利可图,那禹州残部不过就是挂羊头卖狗肉,仗着封州这座假山。”
温硕筠虽担心禹州残部潜伏安阳城生事,但他在这些人面前偏偏就是个不怕事的主,主要不伤及无辜百姓,这事悄无声息也能给它摆平。
“戏刚开场,不必急着拆台。”苏祁羽虽没温硕筠步步小心谨慎,但也是个有谋有才的人。
一边是军营中的朝气蓬勃
一边是皇宫内的“互相伤害”
“老苏啊,你考虑得如何啊。”皇上又把苏戎叫来下棋。
“这得看小女的意思。她若不肯,我这当爹的也拿她没办法。”如果有条地缝,苏戎说不定就钻进去了。
“此言差矣,这有一见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