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个外孙,你该怎么玩就怎么玩。”
苏皖皖选择性听话——该怎么玩就怎么玩。“好!皖皖记住了。”
苏皖皖跟苏母一同出来,苏母趁她没看见偷偷和身后蓉姑说,“你让阿青回去之后留意皖皖和九皇子的感情如何,没事敲打敲打。”
“嗯!奴婢记住了!”
苏母这是嘴上说不急,其实心里还是想抱孙子的,毕竟苏祁羽连婚事都没个盼头,更别提抱孙子了。外孙也是孙,哪有分什么内外。
用过午膳后大家在厅堂里坐谈,苏皖皖想先溜的,温硕筠给她使了个眼色,只好乖乖陪他坐在椅子上。
温硕筠跟着苏皖皖回到她闺房,陈设如出嫁前一般,果真在她药房里看见了竹床,药房确实比王府新修葺的要大。
记得上次来苏府还是苏皖皖及笄的日子,当时连门都没入。
照常来说回门应当天来当天回,两人在傍晚的时候就坐着马车回去,回去后温硕筠也没再出去,似乎没什么要紧事。
暮色褪去,清冷的月光陈铺在大地上,苏皖皖捧着一盒蜜饯在房里一颗一颗的吃得悠哉。
一男子穿着中衣站在眼前,自己穿的是新定制好的睡裙,料子是由如云似雾的几层薄纱制成,里头是一件抹胸。
“皖皖,别趴在窗边。”夜里风大,她穿着又如此单薄。
苏皖皖羞涩地看着温硕筠的眼睛,一双丹凤眼说不出的媚,顺着眉眼,视线缓缓落到温硕筠的喉结上,又慢慢往下……在温硕筠看来,像极了挑逗。
“你这又是在哪学的?”
“嗯?”被看穿的她抱着那盒蜜饯,本较娇小的她在月光下屈着腿像缩着的一团兔子。
温硕筠刚开口说话,苏皖皖想起在苏府的事,心虚得脸好像更红了几分。
温硕筠发现她自从回来后就不太对劲,“说!你是不是又逛窑子去了?”
苏皖皖眼含秋水,红着脸回答,“哪有!我都好久没去找如烟姐了,再说那不是窑子,有区分的……”
温硕筠低下头像哄小孩一样无奈道,“乖,以后不准去那种地方了。”
“不是,我没去!”苏皖皖娇媚的脸上又多了几分红晕,偷偷抬眼,目光落在他的唇上。
“嗯……”温硕筠咽了下口水,苏皖皖的目光顺着他的喉结上下。
温硕筠心想,搞不好这丫头是开窍了?温硕筠向前一步试探苏皖皖,苏皖皖果然向后缩了一下。
不知是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