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府内熬了两日,今日听说城南来了一戏班子,之前从来没经过这儿,还是出了名的,诱得苏皖皖心痒痒,一会乐一会丧的,哪还能坐的住啊。
太阳升上头顶又下去,苏皖皖实在忍不住了,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带上阿青偷偷溜出府。
“慕白,这次狩猎,看来比平年有趣多了。”只见他抬起那双红棕色的双眸,轻蔑一笑。
“是啊,郊外之地,要是发生点什么也不足为奇。”
“这三年一次的狩猎,猎的……又是什么呢。”男人手里握着一个挂件。
“说来也怪,那个叫茹嫣的这几天也不闹腾了,牢狱送的饭菜也没再打翻,莫不是想通了吧。”
“……”温硕筠看了一眼柳慕白,若有所思地拨弄着苏皖皖昨夜掉的铃铛。
苏皖皖喜欢在身上挂一个银色响铃,走起路来,便发出清脆的“铃铃铃”,声音不大,但清脆悦耳。
柳慕白拨开马车的围帘,确认周围无人靠近才继续道,“九爷,我可记得咱们在禹州攻城时,王室的俘虏说禹州王在外养有一孩子,当时听王宫的下人说是葬身火海。”
慕白继续说道:“据说这位世子从小体弱多病,不在王宫内居住,这禹州王让人在外面修了间别院,一夜不慎走水,烧了整个别院。”
“这有什么奇怪的?”
“殿下也觉得很符合逻辑对吧。怪就怪在我们找了别院存活下来的老人,她说她当晚在火光中看见有人将世子掳走了。”柳慕白一整个思绪纷繁。
温硕筠沉默了一会,“莫不是说禹州王早另有打算。”
“属下实在想不明白这其中的道理。”
“吁——”
突然刹车,柳慕白重心不稳身子向前倾,伸手扶住了车壁:“九爷,还没到王府呢。”柳慕白张望四周,马车在离糕点店不远的地方停下。
糕点店……那不就是给苏皖皖的吗!柳慕白恍然大悟。
“阿青来这边,这边好玩,快来呀!”苏皖皖穿梭在人群之间。
“小姐您慢点……”阿青在被阻隔在人群之后,一左一右地挤过来。
苏皖皖跑向前跑去,微风拂过她的衣摆,轻罗如潭中水草一般摇曳,如羽毛一般轻盈……
柳慕白可真的是老道了,一通介绍:“九爷我跟你说啊,这可是安阳城里小有名气的糕点店了,给皖皖皖吃的,买她家就对了!”
真的是死爱面子:“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