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此生仅见的。

一座笼罩在夜幕之下的白色之城，白城之上星星点点的孔明灯缓缓升空，渐飘渐远，似梦幻泡沫一样绝美又带着一种凄凉的意境……

“这是……”四皇子看的有点痴了。

“这应该是大燮人在祭奠他们战亡的英灵！”身边谋士和其他将领也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不知道是谁喃喃的说了一句，“只是与大燮人交战这么多年，第一次见到如此的盛况。”

就在大家还都沉浸在眼前如幻如幻的景象之中的时候，忽然听到了大燮的风下关传来一阵激昂的战鼓，鼓声渐强，咚咚咚的，似乎每一下都敲在人们的心头，让心跳也跟着鼓点不住的震动。

“不好！是大燮人进攻的声音！”有人在围观的人群里面大喊了一声，顿时联军的军营里面混乱了一片。

刚才的鼓点是从风下关传来了，可就在这人声音才落的瞬间，有战鼓声乍起，就好像在附近敲响了一样，随后无数支燃烧的箭矢从四面八方飞来，又有无数的装着鱼油的瓷瓶被人朝军营里面扔了进来，瓷瓶碎开，里面的鱼油遇到燃烧的箭矢瞬间就被点燃，只一瞬的功夫，整个联军的大营里面就已经被大燮的火箭给点燃了。

“敌军来偷袭了！”有人在喊。

“列队迎战！”有人在叫。

“救火救火！”

人声，救火声，马匹的嘶鸣声乱成一片。

因为是突然的夜间袭击，漠北联军这边准备的并不好，很多人虽然被叫起来看风下关的盛景，但是也正是因为这盛景所累，他们都没拿兵器和铠甲，这回一听到有人偷袭，再乱哄哄的回去想要找兵器和铠甲，已经是人挤人，人撞人了。再加上有火，更是让整个漠北联军的大营里面乱上加乱！

“保护四皇子！”四皇子的近卫们蜂拥而上举起了盾牌阻挡四面八方飞来的箭雨，想要将四皇子护着去到安全的地方。可四面八方都是乱成一片的人群，愣是没找到什么可以躲藏的地方。

“前方营门被人攻破！有人杀进来了！”

“是秦家的人！”

“秦家的军旗！”

秦瑞带着一队人马率先攻破了漠北联军的营门，他一身素白色的铠甲，骑着火红的红霄，一人一马一枪，从火光之中跃出，宛若天神降临一般，陡然出现在漠北联军的营寨之中，他的身后是他从秦家军中精心挑选出来的精锐，还有秦家的遗孀寡妇，她们每个人都是一身素白的银色铠甲，便是手里的长枪也都用白色的布包裹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