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将望月楼管事踹倒,“本殿下这两天一直在府上,哪去过你们望月楼。”
“莫非你们望月楼仗着有那位撑腰,就敢肆无忌惮地诬赖本殿下?”
望月楼管事捂着肚子蹲在地上,从怀里掏出秦霄留在望月楼当作质押的玉牌,“帝都皆知这五彩腰牌乃是三殿下极为喜爱之物,平时牌不离身,甚至殿下曾言,携此腰牌者如三皇子亲临。”
“莫非今日,殿下是想食言吗?”
秦朝阳上前夺过望月楼管事手中的腰牌,胸腔剧烈起伏,那断了的肋骨此时在隐隐作痛。
“秦霄!”
这两字从他秦朝阳嘴里吐出,身周空气的温度好像都降低了好几分。
这杂碎居然还在阴本殿下。
好狠!
“秦霄!老子与你不共戴天!”秦朝阳怒喝,“来人!”
“殿下。”
“传本殿下令,府兵全都给老子滚出来。”秦朝阳怒气冲冲地看向皇宫碧波院所在方向,“随本殿下去拆了秦霄的骨头!”
“殿下不可!”
听闻三皇子要带府兵上街,跟在他身边的侍从面色大变。
连忙上前附在秦朝阳耳边轻语一番。
七皇子与秦霄那厮起了冲突。
西市赛马赌命,全城瞩目,病马赢了榜上名马?
“这特么的也太离谱了吧。”秦朝阳目瞪口呆。
陛下携禁卫出现,西市血流成河。
老七被吓得整日不敢入睡,状若疯癫;羽贵妃被牵连,如今被禁足尚书府。
帝都外另立人头京观,以儆效尤。
这!特!玛的!能信?
他秦朝阳才窝在家两天不到,帝都就发生了这样离谱的大事。
秦朝阳瞠目结舌,听到最后,甚至怀疑事件的真实性。
“殿下,圣上有令在前,咱们还是不要带府兵上街了。”
听到手下的话,秦朝阳这才回过神来。
相比老七,本殿下算是好的了。
只是断了几根肋骨,赔了些许财物。
有比自己更惨的人对比,秦朝阳的怒气瞬间消失大半,转而变得庆幸起来。
秦霄这厮阴狠毒辣,目光长远。
如果这时候去找这厮,说不定又会落入他的圈套。
秦朝阳瞬间想到他二次被俘的情景。
是了!
秦霄现在肯定布好陷阱在等着本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