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手里的,再看看萧让的,相形见绌。
不行,不能让他太嚣张。
输人不输阵,她忍不住的泼冷水道:“花架子,经看不经用。”
萧让脸色一僵,怎么就花架子了,谁经看不经用啊?
他开始自我怀疑,拿着纸船反复端详,这不挺好吗?
薛宝珠看他吃瘪的样子实在忍不住,“噗呲”一声笑了出来,其他人也好似受到感染一般,也憋不住笑了出来。
除了萧让,大家笑成一团,凌薇甚至眼泪都笑了出来。
萧让意识到是薛宝珠耍他本来还有些恼火,但是很快他也被大家笑声裹挟,肩膀一耸一耸的也跟着笑了起来。
他越是努力压制着笑意,越是想笑,最后趴在桌子上抚掌大笑。
好像许久没这么开怀过了。
众人笑了半晌,也都笑累了,萧让看气氛还不错,突然来了兴致:“薛宝珠,你敢喝酒吗?”
“敢!谁不敢?!”
薛宝珠指着屋内的几人转圈,想把她们也拉下马。
萧让笑道:“怎么?没胆子,要拉旁人垫背。”
薛宝珠受到攻击,立即炸毛。
“谁没胆子?喝就喝!”
“凌薇,你去拿酒!”
凌薇一听高兴的跟什么似的,忙拽了青鸟和飞鱼去拿酒。
两人还有些纳闷,“拿多少酒啊?用的上三个人吗?”
凌薇气她们二人的木讷,一点眼力见都没有,翻了个白眼道:“难得见夫人与侯爷气氛融洽,咱们还不赶紧闪,给他们留个空间好好交流感情啊。”
听她说完,青鸟后飞鱼才后之后觉啊了一声,对啊,夫人难得与侯爷有闲情逸致饮酒,他们就别去打扰了。
夜色渐浓,柳树的枝丫在黑暗中暗暗生长着,冲破了风干的枝干,长出新生来。
屋内两人正同坐对饮,两杯酒下肚,薛宝珠完全放松了下来,整个人软塌塌的靠在软榻之上,没了往日的端庄仪态。
萧让看她懒懒的样子,想起了那日她生病时闹着不让他走的模样,不由得会心一笑。
“薛宝珠,平日里你老端着不累吗?”
薛宝珠翻了个白眼,心中十分不屑,还不是你们这个侯府,这个规矩,那个规矩的,不然谁愿意端着个主母的样子,一丝自在不得。
她叛逆道:“一点儿也不累,我就喜欢端着。”
萧让笑了笑,吐槽她一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