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道姑赶紧把镯子藏在袖子里,一脸警惕的盯着门口。
敲门声只响了一下就停了下来,然后过了一会儿,又响了两下。
这是他们多年的暗号,对于来人道姑心下了然。
把门打开,一个身穿道服蓄着山羊胡的男子跨了进来。
他进门以后,道姑探出头在门口张望了一番,才谨慎的关上门。
“陈兴,这么长时间你跑哪儿去了?”
陈道长不接茬,嘿嘿一笑一把搂过道姑的腰,满脸猥琐道:“怎么?想我了?”边问手还到处游走,引的道姑意乱情迷起来,连质问都忘了。
春日里下起了太阳雨,顶着烈日,细细密密的雨水落了下来,打的门外那棵芭蕉树唰唰直响。
道姑整理好衣服,回头对躺在床上的陈兴道:“这段时间别再在外面招摇撞骗了,我听说山下有一家三口被屠了,许是得罪了什么人,那家男人都被捅成筛子了,你个假道士,再让人抓了,我可保不了你。”
陈兴不以为意的听着,眼神不经意瞥见了道姑手腕上的镯子,眼前一亮。
“你手上的镯子不错,哪来的?”
道姑挑眉,把厢房住着的女子和满哥儿坟里藏手镯的事儿告诉了陈兴。
陈兴一听,立马对厢房的女子产生了兴趣。
“那女子长什么样?”
道姑看了陈兴一眼,吃味儿道:“怎么?你又有兴趣了?”
陈兴立马打哈哈道:“说什么呢!我这心里只有你一个,你还不知道吗?”说完,他衣服也没穿好,从背后抱住道姑,山羊胡子在她肩头细细的蹭。
道姑娇嗔的推开他,笑道:“你少唬我,你这次下山这么久,别跟我说你什么都没干?”
陈兴摩挲着胡须,道:“干还是真干了。。。。。。”
道姑脸色一变,就要发作。
陈兴笑嘻嘻道:“我说的是干了一票买卖,给侯府那家人除妖,给了我不少银子呢!”
说完,拿出荷包在道姑面前抖了抖。
道姑脸色稍缓,一把抢过荷包,数了数里面的银子,确实不少,这才喜笑颜开。
“厢房那个,看着也是个大户,她好像被什么人追赶,倒在道观门口,我救了她,她肯定要感谢我,她家人来了说不准要给我一大笔银子。。。。。。”
道姑后面说的什么,陈兴已经听不见了,他满脑子都是被人追赶,倒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