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晶杯道:“这不是我爹最喜欢的那只杯子,当年是外邦的使臣送给我爹的,我爹宝贝的很,我以为抄家的时候一并抄走了,没想到居然在这儿。”
然后又拿起一枚玉佩,面露惊讶道:“这是我行冠礼时姑母送我的,我说怎么不见了。。。。。。”
杯子尚可说是一样的,但是玉佩上面还刻着萧让的生辰,贵妃送的东西无人敢冒充,所以就如同萧让的验证一样,这些东西果然是薛宝珠的聘礼,在场所有人听到这儿的时候,脸色都变了一变。
尤其是薛宝音,脸色难看的很,她咬着下唇,手中的帕子被她扯到变形。她强撑道:“当初侯爷下聘给的是薛家,这些东西如今是薛家的,薛家人怎么用都说的过去,怎么祖母送我当嫁妆就不行?说到底你们就是欺负我是个没娘的孩子,就连祖母给我一些嫁妆都要置喙几句。”
薛宝音说完,露出一副被人欺负的样子,眼泪围着眼圈看起来楚楚可怜。
还没等众人说话,老夫人带着人怒气冲冲的赶来。
“我看是谁欺负我的孙女儿!”老夫人沉重的嗓子响起,像是一枚重锤捶打在众人的胸膛上,在场除了薛宝音纷纷皱了皱眉头。
薛宝音一见为她做主的来了,刚还噙在眼眶中的眼泪,瞬间就落了下来,一头扑进老夫人的怀中,委屈道:“祖母可来了,您一定要为孙女儿做主啊,嫂嫂怀疑我,母亲也不信我,我。。。。。。”薛宝音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祖母这份心意,孙女恐怕留不住了。。。。。。”
薛宝音把所有人标榜成抢她东西的坏人,好像这些人不是为了旁的,而是为了抢她的嫁妆似的。
老夫人一听瞪眼道:“留不住?他们也要有这个本事!”老夫人先是扫了在场的众人一眼,目光落在薛宝珠的身上时候,眼神微缩,眸光隐约透着几分狠厉,又在转眼看到萧让的时候,眼睛不自然的眨巴了一下,赶紧绕开了目光,最后落在薛夫人身上。
“你当主母的,欺负一个孩子,我看你是越活越回去了!”老夫人这话看似杀伤力不大,实则在挖薛夫人的伤疤,然而巧妙地是,这话只有她们二人听得明白,其他人只当是老夫人对薛夫人的斥责。
薛夫人心口感觉被戳了一下,又痛又痒的让人烦躁,她屏气敛神,压下心中的不快,然后道:“母亲,我也是被这帮孩子叫来的,本以为只是孩子间的龃龉,没想到事情愿比我想象的要大。”
老夫人冷哼,不以为意道:“我看你也是没见过什么世面,大惊小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