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所以就算是下聘当天她没看,也知道那里面装的什么。
可是刚才薛夫人却说,当天进府的聘礼,少了几十抬。。。。。。她突然想起,侧门那里离着老夫人的澄院很近。。。。。。
难道说那日老夫人借机拿了东西!
薛宝珠脑中渐渐明了,当年的萧让不会在这件事儿上说谎,而且她看过那聘礼单子,与她前几天看到的一样不少,如果不是老夫人借机偷了东西,如今在薛宝音院子里的这些又如何解释。
薛宝珠隐隐感觉怒气在血脉之中游走,顶的她头皮发痛。怪不得,怪不得当初明明已经同意的爹,突然间不同意了,无论她怎么说,爹都是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要不是为了与爹对着干,她可能那个时候也不会那般决绝,与家里闹的这样僵。
薛宝珠眼中集结了一层寒霜,看向老夫人的眼神像是射出去一道冰锥一样,让老夫人不由的浑身一凌。
萧让更是觉得荒唐,他虽然记不真切,但是自己绝不是那种偷梁换柱的小人,而且当初府中富裕,下聘自然要讲究个体面,就算是他想搞什么小动作,他爹也绝不会允许。
“当年下聘应当有礼单,薛夫人拿出与这些东西点对一二便可知,我萧家是否‘作假’!”萧让把作假二字咬的极重,如今已经不是聘礼当不当嫁妆丢不丢人的事儿了,是有辱他萧家名声的事儿,他明明拿来了那么多东西,被薛家人收了不说,还不承认,这就说不过去了,看着院子里的那些好东西,萧让突然有了旁的心思。
既然薛家人不承认,那他拿回萧家岂不更好,反正薛宝珠的那些嫁妆连这里一半都赶不上,他多送的这些聘礼实数浪费。
那份礼单,薛夫人当年就觉得蹊跷,她与老爷说过,当时老爷正在气头上,觉得薛夫人只是为了圆了女儿的心愿,帮着说项,所以并未听取。所以薛夫人便把那礼单放了起来,想着万一有一天萧家拿此说事的时候也能用得上。
“礼单我有,我这就让丫鬟去取。”说完,她安排自己的贴身丫鬟回去取。
老夫人见薛夫人居然还有礼单,心下一慌,一旦礼单拿出来,所有真相便摊在众人面前了,那她这个祖母偷拿孙女聘礼的事就要被当众戳穿,她这张老脸还怎么要。
她咬咬牙,刚准备故技重施,假装昏倒,就听见薛宝珠清丽的嗓音道:“母亲,祖母刚才才犯头晕,我心中担忧,我的丫鬟会些医术,不如把她叫来,万一一会儿祖母又头晕,她也好及时救治。”
薛夫人嘴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