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的孩子!”
傅沅:“?”
她看着小女孩陌生的面孔,没有一点印象。
奇怪,再看一眼,还是没印象,显然不是自己的患者,自己也没有给她做过检查。
再说,自己只是小小毕业生,偶尔也会对患者们进行心理开导,哪里会治病?
看她这么激动,肯定是孩子确诊后康复的。而能上升到确诊的,都不是嘴遁能治好,还得依靠药物治疗。
在这一点上,傅沅很有自知之明。
“夫人,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母亲松开手,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儿,迟疑着问:“您不姓傅吗?”
傅沅尴尬地笑笑,她姓傅,而且这家医院姓傅的也就她一个,连个同音的都没有。
“那就是了,我跟着在下面墙上确认了好几眼才上来的呢。”
母亲开心地说。
说着,她又拿出手机划了几下,嘴上小声抱怨着:“怎么这么磨蹭,我们都到了这么久了,他人还在哪呢?”
傅沅轻声示意她不要急,可以先带着孩子坐到沙发上等人。
她的办公室贴了绿色的森林墙纸,除了她工作用的桌椅电脑,还有一个真皮沙发和茶几套具,远处还有一张小床,用帘子虚掩着。
母亲带着孩子坐到沙发边缘,神情有点拘束。
考虑到她们可能会觉得茶具不干净,傅沅起身从饮水机下方扯了两个红色的塑料杯,接了半杯温水递给两人。
母亲一手握着塑料杯,一手牵着孩子,略带歉意地朝傅沅问:“会不会打扰到您?”
“不会,夫人随意就好。”
傅沅摇了摇头,示意她放宽心。
没一会,一个平头男人来了,正是那对母女要等的人,他侧着身,敲了敲门,得到应允后,便提着大包小包进来。
一进来,他就把东西放在地上,右手激动地捶了一下桌子,对傅沅说:“傅医生,多亏了你,治好了我们囡囡的被害妄想症!”
傅沅被吓了一跳,看了看地上的东西,有些迟疑。
“这……”
男人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一张纸质名片,双手递给傅沅。
“我姓唐,这是我们自己家制作的零食礼包,时间匆忙,没有来得及准备。小小心意,不胜敬意,希望傅医生收下!”
傅沅接过名片,上面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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