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回跟着离开宜秋宫后,见太子的面色越发的难看,心中忍不住犯嘀咕。
昨夜殿下在南昭训那儿,不是挺尽兴的吗?
怎么现在瞧着,并不像是心情极好的模样呢?
走在前方的人突然停下脚步,瞥了眼身后跟着的柴回道:“你去帮孤查一件事情,切莫声张。”
柴回谄媚的脸色一收,严肃地凑上前去。
南昭训丝毫不知太子起疑,她被霜寒从地上扶起来后,眼神凶狠地朝着内室走去。
霜寒见状,忙将外间伺候的人都给遣散出去。
南昭训猛地将那衣柜的门拉开,见南知妤靠着柜板睡得很沉,身上穿的昨夜那件黑金长衫。
“你这个狐媚子,怎么能在殿下身上留下痕迹,害得本宫差点儿露馅?!”
南明珠嘴里骂着想要动手,被霜寒眼疾手快地拦住。
霜寒好不容易劝住,又哄着南昭训与她一起把人送回耳房,更换衣服。
黑金色长衫褪下,露出里面雪色的肌肤,以及星星点点的红痕。
南明珠早就已经告诫过自己,可瞧见这一幕忍不住嫉妒得想要发狂。
片刻后,南知妤睡眼惺忪地睁开眼,“姐姐,你怎么会在这里?”
南明珠积攒一夜的怒火瞬间冲上头脑,她拂开霜寒抱起茶壶,朝南知妤兜头泼去,“你还好意思问,不知廉耻的下贱东西!”
南知妤先是一脸无辜地看着她,随即委屈地哭啼了起来。
“姐姐在外头不痛快,回来拿妹妹撒气排解,算是怎么回事儿?”
她这副什么都不知晓的模样,更是让南明珠气得不行。
“你……”南明珠若非被霜寒拦着,定要上前摇着她的肩膀质问,昨夜在床榻间喊得声音那么大,今儿个一早起来就什么都忘干净了?
你是夜里背着人偷喝孟婆汤吗?
南知妤捂着脸哭得声音更大了,“早知姐姐这么作践人,我说什么也不会听母亲的话,留在这吃人的东宫陪你解闷儿的。”
南明珠气不过上前来揪扯她的衣服,“本宫就不信,治不了你这个小贱蹄子了!”
南知妤也不是个傻的,虽然两腿发软,也是知道闪躲。
那涂毒似的小嘴也没停下来,嚷嚷道:“姐姐当真以为自己做的那些腌臜事儿,无人知晓吗?
等哪日被人翻出掀了老底,那时再耍威风试试?”
南知妤夹枪带棒的话,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