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这脸上的伤该不会是霸王硬上弓留下的吧?”说着祁骞又自我否认,“不应该啊,我看摆明是那白天鹅想讨好你,莫非还有其他咱们临哥搞不定的女人?”
封临像是一句话也没听进去,只字未回,拿起脱在一旁的外套起身离开。
回家时已经一点多了,别墅里黑灯瞎火。
她明天要上班,应该已经睡了。
封临试着去开门,果不其然反锁着。
他没再像昨天一样吵醒她,合衣躺在客厅的沙发上。
拿起搭在沙发边的薄毯搭在胸口,上面还有属于她的味道。
烦闷似乎因此消散了些。
抬手触着嘴角已经结痂的伤口,回味着那个吻,仍是觉得美好。
连她哭红眼睛时对他的憎恨,他都觉得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