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为你撑腰。”
“真的?”阿赫雅娇娇地吸了口气,想躲开他作乱的手,又被桎梏住,只好眨眨眼,望着谢桀,语气中带上了几分甜意。
“自然。”谢桀答。
阿赫雅面上娇羞,微微低下头,心中却暗自冷笑。
他自然希望她越跋扈越好,最好将整个后宫得罪完。
人越是着急,最后露出的马脚就越多,能抓到的把柄也就越多。
只是撑腰……这种骗傻子的话,她可不会相信。
她勾了勾唇,敛住眼底的凉意,语气莫名:“那陛下可要护好我了。”
毕竟接下来,她乐意或者不乐意,恐怕都要变成他后宫的公敌了。
阿赫雅早在入宫时,便做好了这个心理准备。
却不想,第一次试探来得这般快。
阿赫雅陪着谢桀用完晚膳,回到琼枝殿时,便见一宫的宫人都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见她回来了,眼中分明都带着怨色。
跪在最前的是谢桀给她的温香软玉二人,此时都肃着脸色,压低了声音,小心地提点她。
“云美人来了。”
打狗看主人。喜鹊受了罚,第一个没脸的自然是她的主子。
阿赫雅略一挑眉,望向殿内,眸光幽深。
她知道,云美人来了。
“回来了?”
云美人见着她,便想到自己听到的嘲笑,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冷冷地将一指杯盏砸在她面前。
一声脆响,瓷片碎了满地。
阿赫雅眼皮子一跳,望着地上的瓷片,忍不住咬紧了牙根,眼中幽光流转。
云美人是德妃家里送进来的,说是婢女,其实是找着机会便送上去固宠的,自然也就养得没什么脑子,更好控制些。也因着这,她跋扈起来,从未有过分寸。
前世喜鹊的事件过后,她尤嫌不足,亲自来殿中为难她时,也是这个阵仗。
她被强行按在瓷片之上,向云美人请罪,在雪地之中冻伤的膝盖又遭重创。
她疼啊。
北戎的公主何时受过这样的苦?在大胥的后宫之中,却被折去了翅膀。
云美人高高在上,端坐在上首,俯视着她,如同看一只泥里的蝼蚁。
血在大殿冰冷的石砖上漫开,连带着她的尊严。
那之后的许多年,每逢风雨夜,她的膝盖都会锐痛,仿佛被一根根铁钉钉入,又拔出。
这种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