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尺的。
阿赫雅惊呼了一声,吓得缩了缩脖子。
她确实是故意的。
谢桀为了他的大局,可以理所当然地把她当成牺牲品,她闹一闹又怎么了?
阿赫雅哼了声,抽回手,翻身从他身上下去。
“陛下不喜欢便罢了。”
她半阖着眼,转过身去,打了个呵欠,骄纵地哼哼唧唧。
对他倒是不客气。
若有根尾巴,怕是都翘到天边去了。
谢桀气极反笑,大掌一拉,就将人再次困入了怀中。
他毫不客气,含住那抹因病而微微发白,显得愈发可怜的唇珠,肆意地汲取着甘甜。
帝王的掌控欲如狂风骤雨,一瞬间打得阿赫雅似一叶小舟,娇娇抗拒着,又被擒住双手,按到了头顶。
只能全盘接受着暴君给她的一切。
阿赫雅整个人都软了,被他的气息烧得头晕目眩,指尖按在他的胸膛上,欲拒还迎。
“不、不行……”
她只能在深吻的间隙寻找一个呼吸的节点,急促地开口,“我还没好……”
就算自己早就算好了毒性,只是作出了个表象,吐出来的都是淤血,此时身体并不算虚弱。
可那也是实打实地中了毒,病了一场啊!这暴君是禽兽不成?
谢桀也知道轻重,只是碰着了她,就忍不住想要得更多些。
此时终于抽离出了一份理智,指腹按在她的手腕上,缓缓地摩挲着。
他眼神晦涩,直直地盯着阿赫雅,半晌,才沙哑着吐出了两个字。
“用手。”
什么?
阿赫雅一惊,猛地睁圆了眼,就想把手从他的桎梏中收回来,却只能被钳制得更紧,向下牵引而去。
“别……”
她软声的求饶与被逼到极致的抽泣,尽数被暴君撷住,吞入腹中。
恃宠而骄招惹猎人的兔子,可是会受大教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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