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赫雅笑了起来,她抓住谢桀的衣襟,白嫩的指尖从他的喉结划过:“要是关不住,怎么办?”
谢桀走得很快,不过这么短短的时间,就已经到了琼枝殿前。
他越过宫门,走入内殿,将阿赫雅放在床榻之上,挥手屏退了众人。
衣裙在动作间向上翻起,露出凝脂一般的肌肤。
阿赫雅的足尖微微弓起,被谢桀抓在掌间,往身边一拉。
“那朕就打一个金笼子。”谢桀扣着她的脚腕,暧昧地摩挲,语气里带着笑意,听不出是真是假,“用链子把阿赫雅拴起来。”
“鸟能关住,人自然也能关住。”他的声音有些哑,目光慢条斯理地在阿赫雅身上巡视,像是正在准备享用美味的狼王,打量着从哪一处下口,更加合适。
阿赫雅伸出手,摸过他的眼角鼻梁,又落到唇上,轻轻道:“这样啊。”
可她不想被关起来。
有一种鸟是关不住的,强硬锁在笼中,只能得到一具尸体。
阿赫雅眸光有些发凉。
谢桀侧脸,咬了咬她的指尖。
下一瞬,他骤然发难,错掌落入层层叠叠的绸缎之中,安抚阿赫雅不断颤抖的腰肢背脊,又像是更深的惩罚。
“德妃先前对你下手,朕知道。”谢桀慢慢抽出指尖,语气里情绪未明,“你还她鸩酒,不过是礼尚往来。”
他从不要求阿赫雅要完美如圣人,身在高位,见惯世人为利益丑态毕露的模样,他反而觉得阿赫雅下手轻了些。
若有人曾经想要他的命,他只会连带对方一整个家族都尽数覆灭。
斩草除根,莫不过此。
阿赫雅眸光有些失焦,像是眼前被蒙上了一层纱,水光潋滟。
她心中轻轻地笑了一声,她自然知道。
若不是拿准了谢桀会允准她亲手向德妃复仇,阿赫雅就不会上前,去向周忠要那一个装满鸩酒的玉壶。
她更知道,如果谢桀愿意包容自己的私欲,甚至为之让步……那就说明,她所要的帝王真心,已经得到了大半。
阿赫雅缓缓抬起手,抱上了谢桀的脖颈,将自己献了上去。
烛火微微摇晃着,凌乱的衣衫掉落在地上。
鎏金香炉漫出甜腻的气味,像极了熟到极致的红果,从枝头被摘下的味道。
朱唇被采撷得太多,微微红胀着,泛着可口的光。
白玉发簪不知何时,已经掉到了地上,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