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那边,不会落在湖里了吧?”
金吾卫们三三两两,嚷嚷着退开了。
周围顿时安静下来,阿赫雅下意识看了看自己手里的纸鸢,慢慢睁圆了眼睛。
还能这样指鹿为马?
谢桀似笑非笑地盯着她,手指已经落到她腰侧,在衣带的位置点了点,满是危险的意味。
阿赫雅一下子便软了,抿紧了唇,可怜巴巴地望着谢桀的眼睛,十分识时务,立即求饶道:“陛下,错了,我错了。”
“朕何错之有?”谢桀勾着她的衣带,半是威胁地问,故意扭曲了她的话语。
阿赫雅连忙按住他的手,讨好地在他脸侧蹭了蹭,看起来很是顺从:“陛下没错,是我错了。”
她小心翼翼地拉住谢桀的手指,试探性地往外挪了挪,一边口中卖乖:“多谢陛下替我捡回纸鸢,沅沅一定在等我,我还是先回去……啊!”
阿赫雅的话还未说到一半,便被谢桀扣住了腰,重重按回了他身上,撞得生疼。
谢桀语气愈发凉:“你的沅沅乐不思蜀,没空管你呢。”
阿赫雅下意识向外看去,就见周沅沅带着林无月一阵疯跑,不知何时,已经离他们很远了。
不靠谱的沅沅!
她内心咬牙,回头看向谢桀,不情不愿地准备让步:“陛下想如何嘛?”
谢桀干燥温热的手指落在阿赫雅的眼角,又顺着眼角,缓缓滑到了她的唇边。
“不是问朕春色甜否?”谢桀唇角勾着,语气暧昧,“朕觉得不够甜,阿赫雅想想法子。”
“朕……要更甜的。”
他的手指掠过阿赫雅的脖颈,从她的脊背一路轻抚,最后落在那两个浅浅的腰窝处,引来一阵战栗。
阿赫雅面颊绯红,眼中一片氤氲,像是被烧得要融化了。
“知、知道了。”她不情不愿地支吾了半晌,到底在谢桀威胁似的轻点下,结结巴巴地应了下来,欲哭无泪。
自己到底为什么要闲着没事去逗弄这个暴君啊!如今偷鸡不成蚀把米,不但没能欺负到他,反倒把自己赔进去了。
谢桀这才满意,重重在她唇瓣上啃了一口。
原本便微肿的朱唇雪上加霜,鲜艳欲滴,泛着暧昧的水色,任谁一看,都知道树上发生了什么。
阿赫雅只好将纸鸢抱在胸前,用高高翘起的小猫尾巴挡住嘴巴,却愈发欲盖弥彰了。
谢桀看得好笑,存着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