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枭五忽然皱了皱眉头,盯着王棠儿又看了一眼。
好像是张着嘴的。
阿赫雅本意是让枭五找样东西,把王棠儿的嘴堵住,却没想到她如此简单粗暴,又见枭五一脸纠结,仿佛还在研究怎么让王棠儿“闭嘴”,一时有些哭笑不得。
“行了。”阿赫雅朝枭五挥了挥手,示意她不必再动王棠儿,便看向被紧紧绑着的男人,挑眉问道:“说吧,你是什么人?为什么半夜潜入王秀女房中。”
男人显然已经恨毒了王棠儿,自知只有死路一条,也要拉着她一起下地狱。
他咬着牙,森森地凝视着王棠儿,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的字:“卑职王二河,原是看守宫门的禁军。王秀女,正是卑职的青梅竹马……”
王二河与王棠儿,都是王家村人士,两人幼时曾有相交,确实算得上青梅竹马。
后来一年收成不好,闹饥荒,王棠儿被家人寻了关系送入宫中,算是谋条生路,也换了几斗米让一家子能活下来。王二河则是投了军,成了虎营一员小兵。
原本两人如此,也就算是断了往来,直到何家宫变,王二河的上官也是一员,他被调来守宫门,在宫里见到了当洒扫宫女的王棠儿。
王棠儿日子过得艰难,两人相认后,王二河常给她送些银两与宫外的物件,一来二回,就打得火热,甚至胆大包天,避着人在偏远废弃的宫殿里厮混。
他说到厮混时,整间厢房都安静了下来。
王棠儿瞪大了眼睛,从喉咙里挤出了绝望的尖叫,拼命地摇着头。
阿赫雅咳了一声,同情地望向身旁。
今年以来,谢桀后宫里已经传了两回喜讯:一回是德妃假孕,一回是王棠儿真有了……伪帝的孩子。
如今又说,这孩子连伪帝的都不是,一开始就是准备鱼目混珠,让谢桀来背这个黑锅的。
阿赫雅都忍不住有些怜爱谢桀了。
谢桀在王二河开始讲述时便进了房中,此时的脸色已经黑沉得如锅底一般,声音里是压不住的杀意:“继续说。”
王二河被他的煞气压得抖了抖,原本被怒气冲昏的头脑一点点冷静下来,浑身像是被泼了一盆冰水。
但事到如今,他已经没有退路,倒不如把一切摊开。
他死,王棠儿也别想活!
王二河脸上肌肉跳了跳,深吸一口气:“后来,王棠儿这贱人瞒着我,跟……”
他看了谢桀一眼,不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