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足以慰藉。
谢桀眼神动了动,忽而发狠,按住了阿赫雅的腰。
他猛然翻身,将阿赫雅压在手臂与床榻之间,重重地啃咬住那点嫣红的唇珠。
他不止要朝夕。
他要年年岁岁,眼前这个人,都属于他。
只属于他。
红帐被白嫩纤长的指尖抓住,一瞬间绷紧,金钩上的铃铛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动,盖住了暧昧的呜咽。
烛泪盈满了花鸟烛台,渐渐落在地上,嗒嗒如滴水之声。
雨下起来了。
夏雨来得迅疾,风挟雨势,将枝上的嫩叶,每一分每一寸,都细细濯洗得干干净净。
豆大的雨点砸落下来,重而有力,全然不顾枝叶是否能承住这份好意。
摇摇欲落,轻颤不已。
直到天明,雨势才渐渐缓了。
谢桀还要早朝,任周忠侍候着穿上朝服,见伺墨进门,略一皱眉:“她刚睡下,让膳房温着粥,待她醒了再喝。”
伺墨愣了愣,看看帐内阿赫雅的身影,又看看天色,反应过来,脸上顿时泛起了红,结结巴巴地应了一声,又带着洗漱的东西出去了。
周忠也不免有些咋舌,想起昨夜淑妃难看的脸色,一时不知如何形容。
这世上,还真是各人有各人的命数。
阿赫雅全然不知外面的情景,她这一觉,直接睡到了午后。
“这里……”
刻意压低了的交谈声落入耳中,阿赫雅缓缓睁开眼睛,一时还有些回不过神来。
伺墨守在榻边为她打扇,此时自然是第一时间发现了,笑了句:“主子,您醒了?”
阿赫雅被日光刺得有些眼疼,微微眯起眼睛,沙哑着声音,问了句:“什么时辰了?”
“都未时了。”周沅沅的声音传来。
“你昨夜没睡觉么?我听说了……”她探着头,半点不客气,直接伸进了红帐里,目光在窥见阿赫雅身上那星星点点的印记时,转为了揶揄:“看来我听说的,跟你晚起没什么关系。”
昭宁也站在外面,探头探脑,颇有些跃跃欲试,又被周沅沅按着脑袋推了出去:“小孩子不能看。”
昭宁瘪了瘪嘴:“为什么不能?”
周沅沅语塞:“不能就是不能。”
她敷衍着,一边扯了扯阿赫雅的衣襟,盖住那点红,咳了一声,示意伺墨给阿赫雅更衣,自己拉着昭宁跑到了小榻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