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黄的光线被窗纱挡住了大半,将殿内春色照得分明。
谢桀骨骼分明的手覆盖着扣住阿赫雅细嫩的指间,霸道而强硬,一寸一寸地收紧。
这个吻持续的时间太长了,长到阿赫雅都不禁有些恍惚,眼角泛着红,生理性的泪如一片荡漾的湖,在清浅的眸里闪烁水光。
珊瑚珠被谢桀的指腹抵着,微微用了些力气,使它与皓白的肌肤贴得更加紧密,甚至留下了点点暧昧的痕迹。
对比分明的色彩,刺激着眼睛,仿佛某种更深的暗示,叫阿赫雅腰软背酥,忍不住咬紧了下唇。
“不行……”她从极致亲密的热吻缝隙间寻得一个喘息的机会,微微推开了谢桀,仰起头,耳根到脖颈,都透着羞恼的粉意。
谢桀眼神愈发暗了几分,手指用了些力气,便轻易压制住了她的挣扎。
阿赫雅惊呼一声,尾音还有些颤抖,急促不已:“我、我想到了!”
她往后退了些,感受着谢桀眼神中灼热的温度,脸上莫名发烫,绞尽脑汁敷衍:“送陛下……送陛下……”
荷包香囊都送过了,剑坠他又不要,那还能给什么?
阿赫雅被他紧贴的躯体烫得头昏,只想着如何逃开些,脑中思绪纷乱。
谢桀叹了口气,缓缓低头,径直望入阿赫雅的眼睛。
“为朕做一对披膊吧。”他的目光幽深,除了情动的晦暗,似乎还有更深的复杂情感,“日后朕出征时,便如你在身侧。”
谢桀不是守成之君,比起日日面对无趣奏折,他更喜欢在战场上拼杀,领兵打下更大的疆土。
而显然,他的下一个目标……会是屡次挑战大胥威严的北戎。
阿赫雅的身子僵了僵,下意识垂头,眼神微动:“战场刀剑无眼,我只盼陛下安好。”
殿中寂静了片刻,几乎连风都停了。
阿赫雅闭了闭眼,强压住心头的苦涩。
她自己都分不清楚,在这一瞬间,究竟是更怕大胥出兵,北戎危急,还是担忧谢桀远征,或有不测?
谢桀沉默了片刻,手指缓缓放开了她的手腕,转而轻抚过她的脸侧,声音里听不清情绪:“好。”
“那便为朕做一件寝衣吧。”他的声音有些喑哑,目光沉沉。
寝衣是最私密的衣物,男女之间互赠,便是闺房之乐。
阿赫雅抿了抿唇,指尖勾上谢桀的脖颈。
“好。”她抬起眼,定定地望着谢桀,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