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该多活动活动的,否则那些滋补安胎的汤药有进无出,只怕将胎儿养得太大了。”小宫人叹了口气,欲言又止地看了正殿的方向一眼。
昭宁眼睛睁圆了,急忙追问:“什么意思?”
“这、这……奴婢不敢胡说。”小宫人满脸惶恐,连声告罪,“奴婢一时失言,长公主就当没听到……”
她越不肯说,就越显得奇怪。
昭宁不由得有些急了,冷下脸来,学着谢桀沉声:“说。”
小宫人抖了抖,仿佛被她吓住了,半天才嗫喏道:“奴婢在民间时也见过这种妇人……因着胎儿太大,生不下来,难产而死了。”
她说完,脸上已经没了血色,一个劲地磕头:“长公主,奴婢一时糊涂,才说错了话,您饶了奴婢这回,千万不要告诉昭妃娘娘啊!”
昭宁早在听见难产而死四个字时,便呆在了原地,半天才回过神来,也顾不上那小宫人,拔腿就往正殿跑去。
阿赫雅正用着五色圆子羹,便见昭宁跌跌撞撞地冲进来,不禁疑惑:“昭宁,你这是……”
昭宁小脸跑得通红,缓着气,看了看阿赫雅,张张嘴,半天却只憋出来一句:“阿赫雅姐姐,今日太医令来给你把过脉了么?”
“早走了。”阿赫雅没想到昭宁这么着急忙慌的,就为了问这个,哭笑不得地点点她的脑袋,“放心吧,万事都好,只是开了些常用的安胎药……”
“安胎药!”昭宁拔高了声音,将阿赫雅安抚的话都噎在了喉咙里。
昭宁焦虑地捏着手指,想到那小宫人说的话,有心想问阿赫雅,又怕自己贸然开口,太过鲁莽,或许会连累那个说错话的小宫人。
阿赫雅也看出了一点猫腻,蹙起眉头,问道:“怎么了?是安胎药有什么问题么?”
昭宁回过神来,考虑了一会儿,揪揪阿赫雅的衣袖:“阿赫雅姐姐,听说望月湖的荷花开了,咱们出去走走,好不好?”
既然要多活动,那自己常常拉着阿赫雅姐姐散散步便是。
她心中打着小算盘。
趁着这个时辰,日光还不算毒,出去走一圈。晚间太阳西沉,用过膳食,再走一圈。一日两趟,怎么也够了。
阿赫雅眼神微动,沉吟片刻,点了头。
“我去更衣,昭宁等我片刻。”她站起身,给伺墨使了个眼色。
伺墨立即了然,上前引着昭宁坐下,又奉上了她一贯爱吃的糕点,待昭宁放松了下来,才不动声色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