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的目光下,不情不愿地命人收拾出了一个干净的帐篷,把人送了进去。
几番折腾之下,大祭司也到了,本该一切向好,却陷入了新的难题。
“他警惕心太强了。”大祭司无奈地捂着手,叹息着摇头,“我靠近不了他的伤口,更别说拔箭了。”
阿瑟斯瞪大了眼睛:“什么意思?那怎么办?”
拔不了箭,可别真死在这儿。他有些犯嘀咕,自家的姐姐自己清楚,谢桀要真有个三长两短,她这一辈子怕是出不来了。
阿瑟斯不由得急躁:“不然先打断手,等拔完箭上了药,再……”
他的声音在阿赫雅警告的目光中越来越小,直至消失,默默地闭上了嘴巴。
阿赫雅蹙着眉头,眸光复杂,抿紧了唇,缓步走到谢桀身边,伸手去碰他的伤口。
这一回,没有任何阻碍。
大祭司也愣住了,目光在谢桀与阿赫雅之间转了转,刚刚险些被折断的手还在发疼。
“看来此人与长公主关系匪浅。”他捂着手腕,示意阿赫雅,“不如我在旁指挥,长公主动手为他拔箭?”
如此一来,对病人也好,对他这个可怜的医者也好。
大祭司假笑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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