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头也不回地朝着那条淡金色的往生之道爬去。
……
“结束了。”
祁渊淡淡地通知了一声。
但挂在身上的人,却纹丝不动。
他顿了一下,抬手解开了她之前封闭听觉的术法,语调微凉:
“下来。”
【我怎么好像能听见了?】
叶倾倾直起身子,扶着祁渊的肩膀和他来了个对视:
“结束了?”
祁渊没有应声,只是低头看了眼她仍旧盘在自己腰间的双腿,手指微动。
“哎呦!”
双腿蓦地一麻,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叶倾倾从祁渊身上摔下来,疼得差点儿冒出了泪花:
“你说一声能死啊!”
祁渊冷漠:“本座说过了。”
叶倾倾:“……”
那她不是没反应过来吗?
多说一句又能怎么样?
起身拍了拍裙子上的灰尘,叶倾倾刚一转身,就瞧见躺在不远处生死不知的萧启元。
“他死了?”
叶倾倾眸光一亮:
“你刚刚超度鬼婴的时候,顺道把他也超度了?”
“他的罪孽,可不是一死就能抵消的。”
祁渊径自转身:
“还不走?”
“走走走!”
谁要留在皇宫里看萧启元这王八羔子啊!
多看一眼对她来说都是伤害!
鬼婴的事情顺利解决,萧启元虽然还没死,但有祁渊那一句话在,她也不必担心这人会有什么好下场。
叶倾倾欢欢喜喜地出了宫,回府休整一番后,当天夜里就趴上了宋沉影的屋顶。
然而……这一晚,宋沉影压根儿没洗澡。
倒不是因为他不爱干净,而是因为李浮光那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不知道脑子里哪一根筋抽了,
居然跑到宋府来嚷嚷着说要和妹夫秉烛夜谈!
宋家人虽因为李浮光过往的种种行为,对他很是不放心,
但碍于两家的姻亲关系,也不好多说什么,
只是暗地里吩咐了宋沉影院中的婢女小厮们在屋内寸步不离的伺候着,随时提防着李浮光有可能带坏宋沉影的言行。
叶倾倾刚开始的时候,还以为李浮光最多也只是在宋沉影这边待上一阵,等到晚些时候他想睡觉了,自然就会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