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看向从外面进来的男人。
闻若骞个子很高,几乎比她高一个头,整个人非常挺拨,可他的眉眼却很深邃,行动间很有些行云流水般的美感,他一身运动装,很显然是刚爬山回来,侧头看到她的动作,似乎明白了她的意图,“戴着吧。”
温雅本来觉得是不是太张扬了。
忽地想起这条项链是闻家的聘礼。
按原主的性格,这种场合不戴,才是真的不合理。
保险箱的密码是指纹和机械锁双锁定,这是属于温雅的东西,自然由她保管,她按着密码的时候,闻若骞去洗澡了,但十几分钟后,他出来,却看到温雅坐在沙发上,粉白脸上一闪而过的慌乱和紧张。
他停下擦头发的动作,没说话。
他干脆走到保险柜面前,看向打开的箱体,价值不斐的首饰里,只有那条粉红色的钻石项链不见了,他观察了一下外观,毫无破坏痕迹。
这不是一般人能办到的。
有意思,居然选这种方式给他们找麻烦,他冷笑。
温雅没他这么多的心理活动,她只有一个念头,价值千万,价值千万,这么贵的东西就在她手上弄丢了。
心惊胆颤都不能形容她的惧怕。
早知道会这样,她就不应该怕招摇,去哪都应该把它带着,也不会出这样的事。
她紧张地咬着唇,下唇被咬得沁红,犹不自知,“不行,得快点找回来。”
“这条项链投了保,没人敢乱来,等到今天的寿宴过了,会有人完璧归赵的。”
她猛了一下站起来,“你说真的!”
要是这样,那她真要松口气,只是一天不戴不要紧,要是丢了这么贵重的东西,她可真要疯了!
闻若骞突然走过去,伸手掐住她的下颌,逼她张开嘴,放过那片红艳艳的唇瓣。但已经晚了,伤害已经造成,女人的唇瓣已经肿了起来,他寒着眼盯着她的唇,弄得温雅不知道看哪里好,鼻息离得太近了,她只想逃离。
“怎么咬成这样?”
“我无意识的。”她挣不开,只好一动不动地任他打量,“嘴上的伤,也怪不到你身上吧。”
她要说,你有什么好紧张的,忽然发觉这话有歧义,耳根就红了一片。
如果是他弄的,那只能是那样弄的。
她居然一下没想起来。
她努力控制住表情,垂下眼睫,“那现在怎么办。”离寿宴只有几个小时,兴师动众地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