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了。”
乔音音拉下他的手,温柔地说:“时安,经历这次生死,我想明白一件事。”
顾时安:“什么事?”
乔音音紧紧盯着他,用手轻轻抚上他的脸:“你将我的生死摆在第一位的时候,我在想,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再放开你的手。”
顾时安眼睛红了,接她搂进怀里:“无论任何时候,你在我心里,比任何人都重要。”
乔音音轻轻吻上他的唇,不顾坐在前面的司机的目光,紧紧地相拥,庆祝他们的死里逃生。
我的身体颤抖着,原来,伤心到一定程度,魂魄也能发抖。
顾时安和乔音音很快到了医院,在顾时安的强烈要求下,医生给乔音音做了全面检查,证明只是有一点咳嗽,身体完全没问题。
顾时安一定要乔音音留院观察几天,“她体质比较弱,又冻了一天,还是观察几天我才放心。”
乔音音无奈地住了院,一脸宠溺地看着他:“你别这么担心,我又不是孩子了。”
顾时安宠溺地说:“你还说呢,你咳嗽了,好好休息,我叫了家里的阿姨给你炖了鸡汤,好好补一补才行。”
这样温柔体贴的顾时安是我从未见过的。从结婚以前,他从未下过厨房,更别提我生病了需要喝点什么汤之类的。
他只会不耐烦地说:“你生病就去看医生啊,我又不是医生,我陪着你有什么用,我是药吗?”
“你感冒去客房睡,别传染我。”向来是一脸地嫌弃。
和眼前这个体贴入微,端茶倒水,时不时量体温摸额头的人,像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