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阮清娇手底下的下人便如几道黑影一般迅速窜入阮清伶的房间,开始翻箱倒柜地搜查起来。
阮清伶着急得眼眶泛红,拼命地推着轮椅追在后面,声音凄厉:“不可以!!你们不能如此!”
房间里传来东西被摔落、翻动的杂乱声响,阮清伶的心也随之一点点沉了下去。
一番折腾后,一个下人终于搜到了一张高昂的票据,满脸谄媚地交给了二小姐。
沈清伶见状不顾一切地冲上去,整个人从轮椅上摔扑在地上,她顾不上浑身的疼痛,死死抱住阮清娇的腿,声嘶力竭地哭喊道:“求求你们,这是我母亲留下的嫁妆,你们没资格拿走!这是我最后的念想,最后的依靠了!”
她的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声音已经沙哑,可那双手还紧紧地抱着阮二小姐的腿,不肯松手。
阮清娇嫌她麻烦,直接抬腿用力去踢她,还顺手拿起一旁的棍子,狠狠地抽打她。
沈清伶本就病弱的身躯在地上不停地翻滚着,手里却依旧死死抓着她的腿不放,嘴里不停地哭喊着:“你们这和强盗有什么区别?!这么多年你们这般折磨我还不够吗?这是我母亲留下的嫁妆,你们休想拿走!”
僵持中,沈清伶急火攻心,猛地吐了一口鲜血,那鲜血染红了阮清娇的衣衫,她嫌弃地将她一把搡开,阮四小姐昏迷在地面上。
而后,她就被仆人送到了医院,躺在了两姐妹的眼前。。。。。。
段四小姐听罢,气得额头上青筋暴起,她狠狠攥紧拳头,怒喝道:“我这就去找人去教训那对姊妹!”
“等等!”颜戴青忙拉住她的手臂,劝说道:“怎么瞧着你倒像个黑帮大小姐似的?怎么比我还沉不住气?要找人我早就找了,咱们青龙帮难道还缺人手吗?可他们阮家背后有旧金国的势力,倘若真动起手来,咱们必定会两败俱伤!”
她恨恨地回:“动手就动手!!是她们蛮横在前,况且清伶母亲的遗产都被她们夺去了,都到这时候了,还跟她们讲什么道理?”
颜戴青无奈地斜睨了她眼,然后转身安然落座在凳子上,开口道:“自然会有人找她们去讲道理的,你先别着急。”
段沂萱追问她是什么意思,颜戴青接着回道:“难道你忘了我哥是什么身份了?”
“他已经去阮家把那俩姊妹带回警察厅了。他向来是专门为人主持公道的,既然有人胆敢光天化日之下如此胆大妄为地抢夺他人财产,那咱们就去警察厅公平公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