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墨琛回到大帅府自已的房内,伸手一把扯掉束缚脖颈的西装领带,随后将领结和西装随意地丢在沙发上。
方才吃那味道浓重的热锅子还喝了些酒,此刻身上不仅沾染了些异味,脑子也还是阵阵抽疼。
看来,以后不能多和那颜少爷一起喝酒,他着实喝不惯那些烈性十足的酒。
他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到书桌前,用手指使劲掐着眉心,片刻后缓缓睁开眼睛,目光随即落在自已桌前摆放着的一瓶醒酒药上。
药瓶上还体贴地标记着“一次两粒”。
看来又是林奚楷替自已提前准备好的,这小子,总是如此细心周到。
他拿出药瓶里的药,就着凉水匆匆喝了两颗。没一会儿,头疼的感觉总算稍稍有些缓解。
他走到窗前,负手而立,开始凝神思索着徐家的诸多事情。
如今他虽已证明了自已长子的身份,然而也只是徒有这空泛的名头罢了,名下并未拥有任何徐家的资产。如此这般去竞争商会会长一职,恐怕还是难以令人信服。
来到申城已经数月有余,自已的工作必须尽快有所进展才行。
看来,明日得去找一趟三叔家的一对儿女,与他们好好商量商量。
三叔仅仅是手持股份,真正管理其产业的,是他那早早出来经商的长子,还有女儿。
传闻他的长子被徐熹慎从小着重培养经商之道,年纪轻轻,能力已然不逊于徐嘉衍。
虽说他还是个文质彬彬的白面书生,但也在短时间内将父亲交给他的产业经营得稳稳当当,看来其能力着实不容小觑。
至于徐熹慎的女儿,那就更不用说了,在徐家,最为精明的小姐,非她莫属。
看来拿回三叔的那份产业,还有徐家所有的产业,并不是易事,他还有一场恶战要和他们来打。
翌日,徐墨琛前往三叔的总公司找三叔的长子徐博璨。
未曾想,三叔都被他们被抓进了牢里,而这对儿女却仿若无事之人,依旧如往日一般照常工作。
徐博璨这两日可谓烦躁至极,只因父亲突遭变故被抓入狱,他一时间根本不知如何是好。公司里又有一堆事务亟待他处理,他不得不集中精力应对手头的繁杂工作,因而心情愈发烦躁。
只见他身着一套洁白的西装,领口的领带被他扯得有些歪斜。眉头紧锁,双眼布满血丝,紧盯着办公桌上堆积如山的文件。
这时,电话铃声响起,他不耐烦地接起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