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要把莫须有的罪名强加到李牧头上,并借此令其遭受赵王迁的厌弃与排挤,绝非易事一桩。
除非能设法让李牧离开邯郸城,远远地避开赵王迁左右。
毕竟在此种情形之下,施展离间之计,利用赵王迁对李牧仅存的些许信任,使其二人关系产生裂痕,进而达到目的,想来应当不会太过困难。
“郭相,不知您觉得自已与李牧相较而言,究竟谁更受赵王的信赖呢?”
面对这一问题,郭开甚至未曾稍加思索,便脱口而出:“韩使啊,此等问题何须多虑?自然是开无疑了!想当初,先王薨了之后,新王赵王迁得以顺利继位,我可是出了不少力的呀!
况且,自从王上登基以来,我始终忠心耿耿地侍奉于其左右。反观李牧,此人向来只专注于治军练兵之事,对于宫廷中的权力争斗、王位继承之类的事务,可谓毫不关心!”
韩良听着郭开的话语,也是点了点头。
“那郭相,你比李牧受宠,那接下来的事情我就要交代你去办了,希望郭相不负秦国所托,也不要辜负秦王所托。”
郭开嘴上笑着,“韩使,这是自然,你说,接下来开应当如何?”
但是心里却是腹诽:自已是看在钱的份上,现在的秦国大势昭然若揭,这是改变不了的大势,接下来是要为自已的后路做准备,首先就要得到秦国的赏识,还有就是这钱嘛,多多益善!
韩良也是在昏暗的烛光映衬之下,与郭开商议了许久,最后敲定了大致计划。
这李牧必须安上“奸臣”的名号,离间他和赵王迁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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