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是如那夹心饼干一般,进退维谷。
若他顺着韩师所言应下此事,只怕会将荀子气得怒火攻心,一命呜呼;可若是违心地否认,这韩师万一回到咸阳后,在秦王面前给他穿小鞋,那他的前途可就毁于一旦啦!
想到此处,王贲不禁额头上冒出一层细汗来。
再瞧瞧一旁的长公主,她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并未发表任何意见,仿佛这一切都与她无关似的。
王贲心中暗自叫苦不迭:“长公主您倒是说句话呀!”
只见王贲满脸纠结地看向韩师,刚想开口说话,却又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连忙转头望向气得吹胡子瞪眼的荀子,结结巴巴地道:“韩师,这……这事儿吧……”
话未说完,便又赶紧转向荀子,一脸谄媚地说道:“师公,这……”
荀子看着王贲这般狼狈不堪的模样,原本满腔的怒气竟也渐渐消散了下去。
毕竟,在他眼中,王贲这人本性不坏,只是跟错了师父,被韩良那家伙带坏了而已。
只要自已日后对其多加教导和引导,假以时日,王贲必定能够成为一个遵循王道、心怀天下的好孩子。
如此想着,荀子的脸色终于缓和了许多。
“好了好了,王贲,吃饭吧,不用理这小兔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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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子,我先去临淄,和齐王商议好了事情之后,再回来接你,我们一起去咸阳。”
在荀子宅子的门口,韩良坐上了马车,在这里逗留了几天。
现在去临淄和齐王商议租地的事情。
韩良带着嬴淑向着荀子挥手。
马车缓缓的朝着临淄的方向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