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鸢。”
谢槿宁挑开帘子,慢慢从马车上走了下来,朝着容思鸢笑了笑。
二人许久没见,容思鸢见到谢槿宁兴奋极了,上前半步就挽住了谢槿宁的手,然后拉着谢槿宁往府内走去。
“你怎么生辰之后就去普济寺了呢,害我生辰礼物都没法送去给你呢。”
容思鸢的语气有些嗔怪。
谢槿宁僵了一下,自是没法和容思鸢道明真实情况,只能讪笑着答道:
“想着去给父亲母亲祈祈福,也给自已去去霉气。”
容思鸢叹了口气。
“得亏你回来的早,昨晚皇兄在普济寺遇到刺杀,你兄长连夜将普济寺翻了个遍呢,听说那晚丞相家的小女儿也被殃及了呢。”
谢槿宁呼吸都窒了。
“太子殿下遇到了刺杀?”
她的一无所知让容思鸢更加惊讶。
“你不知道吗?”
说罢又低声在谢槿宁耳边耳语着:
“听说这刺客是容涟那个蠢猪派去的,我瞧着你兄长这动作,估计京城要变天了。”
谢槿宁神不守舍,任由容思鸢带着,就连身后的谢琦桐什么时候跟丢了都不知道。
容思鸢带着谢槿宁回到了她的寝宫,变戏法般不知从哪儿摸出了个精致的小盒子,递到谢槿宁手上。
“前些日子没送到你手上的生辰礼物,你瞧瞧喜欢吗?”
手上的小盒子沉重得有些过分,谢槿宁一时之间拿在手上都有些拿不稳。
疑惑地看了一眼容思鸢,然后小心翼翼地打开了这精致的小盒子,然后就被里面金灿灿的光芒差点闪瞎了眼睛。
谢槿宁啪的一下将小盒子关掉,有些失语的看着容思鸢。
“你这……”
小盒子里面不是别的,是一整块的黄金,谢槿宁差点被容思鸢这手笔豪到了。
容思鸢非常骄傲,
“怎么样,喜欢吧。”
这可是她想了许久才想出来的好主意呢。
谢槿宁一个人在谢府,没有母亲疼爱,用钱的地方肯定可多了,送什么花里胡哨的东西都不如送金子好。
谢槿宁猜到了容思鸢的心思,有些感动。
“你可别在我这儿哭出来啊,别人要以为我欺负你了,来尝尝我新酿的酒。”
容思鸢拿过酒杯,斟了一小杯酒推到谢槿宁面前。
容思鸢没有别的爱好,就喜欢酿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