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武器?”
“赵同志细胳膊细腿,她能把你打成这样?”
向主任气得一巴掌拍桌上,指着赵云笙咄咄逼人问。
“赵云笙,你敢不敢承认?”
赵云笙‘吓’得一个哆嗦,摆了摆手躲避他的目光。
“向主任,明明不是我,你为什么非要冤枉我?不就是仗着我脾气软么?平时私底下欺负我就算了,我还看到你欺负其他女同志。”
警察一记冷眼射过去,向主任真是哑巴吃黄连。
对上赵云笙窃喜的目光,他咬咬牙只能认栽,万一这个贱人反咬一口,到时候他只能吃不了兜着走。
攥紧拳头,他把仅剩的大牙咬得咯吱作响,不甘不愿承认。
“行,是我自已摔的行了吧?”
先把今天糊弄过去,赵云笙这个小寡妇,还愁治不了她?
他想息事宁人,赵云笙可不想。
“你脸上的伤是你自已摔的,那你欺负我的事儿呢?”
没等向主任反应,赵云笙一个转身看向旁边的警察同志,可怜兮兮拉住他的衣袖,抹着眼泪告状。
“警察同志,你一定要给我做主啊,向主任用工作为借口把我叫进办公室,威胁我顺从他,要是不同意,他就要把我赶出肉联厂!”
“你胡说!”
向主任急得汗都出来了,这贱人居然还有脸恶人先告状?
“警察同志,你别听赵云笙胡说八道,赵同志是个寡妇,平时在厂里就对主任暗送秋波。”
“咱们向主任本事大得很,咋可能看上她?她自已一厢情愿的而已。”
关键时刻,一个四十多岁的婶子从后面站出来指控。
她是徐明娟一个车间的组长,刘萍,平时就捧向主任的臭脚,事实摆在眼前还能颠倒黑白?可把赵云笙气笑了。
“到底是我一厢情愿,还是你攀附权贵担心靠山倒了?刘婶,我可看到你给向主任送了好几次礼了啊,不然你这组长怎么来的?”
刘萍眼珠子乱转,显然被说中了,心虚地反驳。
“臭寡妇你满嘴喷粪呢?我这组长都是我辛苦工作换来的!你自已狐媚劲儿犯了勾引人没勾到,陷害咱们向主任不说,还拉我下水,臭不要脸啊你!”
“别以为咱们不知道,你背地里不知道爬了多少男人的床,否则你哪儿来的钱养孩子?我都听你们院里的人说了,你家又是电视又是冰箱的,谁给你买的?”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