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孩子交给你。”
裴鹤川抬眼,正看到元宝百无聊赖地站在托儿所门口,双手拽着上面的锁头玩。
他环顾四周没看到赵云笙,上前问。
“她人呢?”
“今天厂里组织开会,好像是让那个刘萍公开检讨,顺便给赵同志道歉还是怎么的,她听到动静立马就去了。”
裴鹤川若有所思,好像是有这么个事儿。
他点头叫上儿子,也跟着进去礼堂看热闹。
职工们差不多都到齐了,后面还剩余几个位置,父子俩挤进去坐下。
刚坐稳就是领导发话,率先上去的是厂长纪建民。
他严肃批评了刘萍的错误,又让她给赵云笙道歉。
底下这么多人看着,刘萍觉得自已脸都丢尽了,她走到赵云笙跟前鞠躬。
“赵同志,对不起,我不该胡说八道污蔑你,损坏你的名声。”
前两天打的那一架算是出名了,刘萍夫妻俩成了附近职工们的笑话,这会儿她脸上伤还没好,顶着乌青的眼圈面如死灰。
赵云笙太了解这种人了,看似诚心道歉,但凡一点风吹草动,她又能跳出来满嘴喷粪。
不咸不淡应了一声,她得给领导们面子,点点头。
“行,我原谅你了,想必你也认识到了你的错误。”
新提拔上来的主任见状赶紧发话,催促刘萍。
“快,把你准备的精神损失费拿出来,你损坏赵同志的名声,害得她寝食难安,得给点补偿。”
虽然这是事先商量好的,但此时主任急不可耐催促,引得刘萍怨怼丛生。
他们这么偏袒赵云笙,无非是因为那小贱人有个军官丈夫罢了。
有什么了不起的?
咬咬牙,她依依不舍地摸出装着钱票的信封。
还没拿稳当,就被主任夺过去塞给了赵云笙。
对上她心满意足的神色,刘萍心里都快恨死了。
都怪这个贱人,要不是她那天胡说八道,她也不会被误会是向主任的姘头。
现在厂里没有她的容身之处,连丈夫也误会她闹着离婚,甚至还怀疑孩子是野种。
每天不是打架就是吵架,她还有什么脸面活着,活着也是让人看笑话!
掐着掌心,刘萍恶狠狠剜着赵云笙,恨不得把她剥皮抽筋。
赵云笙拿到补偿下台,远远就看到裴鹤川朝她举手示意。
她走过去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