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外加刨除我这个大哥又在云南当兵,家里头就这个小妹一直自顾自地在BJ继续深造,平时也没人多关心关心她,也够不易的。这不,这眼看就要毕业了,我这个大哥却又突然回来了,没帮什么忙倒是填了不少乱,突然想起小时候,老妈数落老爸那些个话,是不是真把家当旅馆了之类的,想到这里不免觉得自己好的没学,简直成了老爸的复刻,不免自惭形秽。再看看小妹,这么些年了,的确是长大了,貌似也历练得愈发懂事了。想着想着,不由欣慰地闭眼睡了去。
不知过去了多久,我仿佛感觉身边冷飕飕的。自己好像孤零零地躺在了一艘航行中的大船甲板之上,甲板上空无一人,我蜷缩在一隅处,而眼前是一个浪一个浪向我迎面扑了过来,伴随着的还有咆哮的狂风一股脑儿地刮了过来,海水重重地拍在大船的甲板之上溅起了豆粒大的水珠,遥看整个大船在风浪中忽上忽下岌岌可危,吱呀吱呀地摇曳作响,顷刻间就要散架了一样。
“老哥,老哥,老,哥。”
怎么回事儿?我好像听到了邵晓美的喊叫声,顿时觉得颇为奇怪,这甲板上明明是空无一人啊?
顷刻间,内心的焦急油然而生,我瞬间瞪眼窜了起来。定睛环视,却没了甲板,脚下望去,反而是嘬嘬实实地脚踩在自己卧室里的那张破单人床上。我站在上面,头痛欲裂,摸头之间倒是看到了,眼下被我推倒在地的小妹。
“哥!你撒什么癔症啊,叫你起床怎么都不起,晃都晃不醒。”晓美没个好气。
“我有吗?哎?我这脸怎么湿漉漉的都是水啊?”我边说边用胳膊胡乱地蹭着脸上的水。
“你别怪我啊,听见你屋里头撒癔症地喊来喊去的叫我,我过来还叫不醒你,哝,这杯漱口水只能先让你清醒过来了。”
我下意识地闻了闻,大骂,“我说我他妈怎么一脸牙膏味儿呢!你这臭丫头!成心的吧。”
晓美拎着刷牙缸子和牙刷,晃荡晃荡地拍拍屁股从地上站了起来,不服气的说,“我就是那吕洞宾,你别不识好人心啊,哼!”
“你还吕洞宾呢你,懂得还不少呢你,嗯?…嗨!你说谁是狗呢?你这丫头找打。”说着说着反映过味儿来。
“赶紧吧你,院外还一大美女等着你呢。”晓美一边求饶一边冲我坏乐。
大美女?我顺势一跃,三两步来到了院门口趴缝儿一看,可不。沈大队开着那显眼的军绿2020就停在我家门外的胡同口。我心说,这姐们儿精神头可真不是盖的啊,不用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