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说一声啊,晓美这孩子挺不错,人漂亮不说,性格也挺好。你这当哥哥的得多关心关心,多带出去走走,也不能老栓在家里头。不过,我感觉我俩还是颇为投缘的,聊起来感觉一见如故。”开着车的沈莉打破车中的宁静。
“怎么茬儿?又要发展一个你的队员是不?别介啊,告诉你,她可不行啊,还小着呢!再者说了,她还是个高校学生,除了画画什么都不会。”我一听内心隐隐有些不乐意,赶紧接过她的话题。
“哈哈,逗逗你。瞧把你这个当哥哥的给急的。”沈莉没忍住乐出了声,顿了顿片刻后又不服气地说,“跟着她莉姐姐我混怎么啦,又带她学不了坏,还能随时保护着她。一般人我还瞧不上呢跟你说吧。不过,话说回来了你就不想知道我俩都聊了点什么吗?”沈莉扶着方向盘侧头看了我眼,坏笑道。
“还真不想。”我信誓旦旦地把话噎了回去。
“你就不好奇?“沈莉越说越来劲儿。
“好奇?呵呵,看过南斯拉夫电影《桥》吗?”我打趣问道。
“桥?噢,那部二战的吗。当然了!不就是游击队员为了阻止纳粹,必须炸掉途中的一座大桥的那部吗。”
我清了下嗓子,有模有样地学了个播音腔,压低嗓门模仿着片中的对白讲到,“噢……这位亲爱的女士,请你把刚才的话还是收回去吧,女人的心思,我这个当兵的,总是琢磨不透。”
“去你的吧,油腔滑调,怎么还把台词都改了,人家电影里是看女人手相好不好啊,尽瞎编乱造,贫蛋。”沈莉冲我扬起手。
“啊对,手相我都看不明白,更何况猜心思了,也没那闲工夫。要看啊,给你介绍一人,刘宇飞啊,他本行,门清,专业级别的,麻衣神相那本破书倒背如流。一会路上接上他时,你就知道他厉害了,人家号称是看手相界的妇女之友呢。”看似我成功地转移了这无聊的三八话题。
“得得得,他呀,算了算了。算我没说,爱猜谁猜谁去,还妇女之友?呸,一会他来了我也告诉他我也有一外号!”
我转头瞅着沈莉,好奇的喵着她。
“抓坏蛋界的男性克星!…”
果不其然,这话被中途上了车的大飞反反复复地放在嘴里品味着,咂摸絮叨着,“男性克星?哎?莉姐,你是说我是那坏蛋呢?还是您是那克星呢?…您怎么那么肯定坏蛋分子就不会出现在您们女人堆儿里呢?”大飞坐在后座上托着肥硕的腮帮子,探头对沈莉说,并冲我挤眉弄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