芦无疑是给老齐出了一道大大的难题才对。
想布置下去,又没法说沈莉丢了把枪。闷葫芦他哪里知道,老齐对沈莉一往情深。而这细枝末节的情愫,想必反倒该是暗中布局的人未能料到的,对方这手,分明就是对我们南下的侦破组来的。看来闷葫芦他们的线人是用不大上了。
也许是看这一桌子人愁眉苦脸,邵国华打破沉寂,轻咳了两声,起身端起酒杯。
“啊,看的出来,大家心事很重啊。我可能比起在坐的虚长一些,就唠叨几句,要我说天大的事,也得放一放,那句话怎么说?着力即差啊。”
边说邵国华冲我使了个眼色,我领会到,马上附和也起身站起来。
“就是,振作起来。来!干一杯,这一杯敬给咱们暗中对手。要不,我们也不能化压力为动力,是他揭开了帷幕,也提醒我们要有凝聚力,这么好的对手,想想我都兴奋了。当然值得一敬!”
沈莉看看我,大姐大的劲头又来了,狠狠瞪了我一眼,吐了几个字。“就你贫”
说完一饮而尽。
晚上,我们安顿在国华修理部的二楼,二楼是一间间的小卧室。
我和闷葫芦一间,给沈莉找了间相对干净的靠里的房间,把他们安顿下来。我拉着邵国华到楼下抽烟叙旧聊天。
“我说大政委,你这不像修理部啊,这…楼上这一间间的,怎么还有客房?”
邵国华拎着没喝完的啤酒,往上反了一个嗝。“可不!让你说对了。之前就是客房,不光楼上,我这修理部多半的面积也是。你看这里是前台的位置…”
“那你怎么改修理部了?”
他点上支烟,也给我点上一支,边回忆边眉飞色舞地给我讲着这些年的过往。
原来,邵国华退伍后来到广州,本想着拿着复员的钱做些小买卖,起初都是在市场做电子表的生意,后来听说高档机械手表来钱快,就跟人学着试着做。凭着踏实肯干一来二去赚了不少。
也许一切太顺遂,使得邵国华开始自满。他认为自己天生就是做生意的料,恨自己当兵干什么,还不如早来广州几年划算。
在一次酒局上,他经人介绍结识了广东仔阿成,也就是这个阿成让他几乎倾家荡产。
原来阿成和别人下套使邵国华轻信了可以拿到一批走私劳力士的水货。对于劳力士,邵国华知道意味着什么,尤其是这批有天文台级别精密时计的新款,那意味着供不应求的市场,随随便便几个身边的老板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