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都快断了。
只是这个年代的条件是这样,想要软一点只能多铺几床被子。
对此,姜时月表示要早点挣钱买被子。
看顾砚安如同松柏一样站在正中间,似乎不知道何去何从,低声问了句,“你不睡?”
“睡……睡。”于是姜时月就看到顾砚安同手同脚的坐到床边,正准备掀开被子上床,姜时月犹豫道:“不然你去换个短裤?”
顾砚安身上穿着背心,裤子是平常干活穿的,这让姜时月有些接受不了,总感觉有很多细菌。
顾砚安并没有问姜时月理由,只是乖乖的站了起来,走到衣柜前,从里面翻出了一条短裤。
正在纠结是在房间里面换还是去厕所换的时候,只听姜时月小声开口道:“你就在房间里面换吧,我背对着你的,看不着。”
主要是她也不敢看啊,很容易想歪。
要知道昨天晚上已经切身体会了一把。
不过糙汉不愧是糙汉,不管是外形还是硬件措施都是顶尖的。
只听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没一会儿,顾砚安就掀开被子躺了上来。
屋内煤油灯还亮着,墙上还能看到两个人的身影。
之前隔得远,没有闻到姜时月身上的味道,自然也没有那么的心猿意马。
如今翻个身就能拥抱的距离,姜时月身上的香味可以说是无孔不入,让顾砚安感觉自己好像周身都被姜时月包围着,就连呼吸也不由粗重几分。
两人隔得那么近,姜时月自然也听到了。不仅听到顾砚安粗重的呼吸声,还有那噗通噗通的心跳声,强健有力。
顾砚安忍了半天,最后没忍住扭头看了一眼姜时月。
发现此时姜时月的耳尖已经红的滴血,这才试探性的伸出手握住姜时月的手。
见姜时月没有挣脱,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唇,随即扳过姜时月的身体,俯身吻在姜时月的眉心,一双黑眸深不见底,“月月,可以吗?”
这个时候问什么可以不可以,问就是可以啊。
只是姜时月要脸,对上顾砚安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咬牙抬手搂住了顾砚安的脖子,用行动表明自己的意愿。
不多时,墙上人影交错,老旧的床传来的响动似乎是夜里的交响乐。
姜时月感觉自己就好像是海上前行的船只,时而汹涌前行,时而一个大浪过来就能把自己淹没,浮浮沉沉。
昏睡前只有一个念头,照这个劲头下去,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