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军卒,垂头回到自已的营地。
片刻之后,他所在的军帐中,汇聚了自已麾下所有部曲。
五大校尉,牛辅,胡轸,段煨,董越,徐荣,以及有资格入帐的几个将领,诸如李傕,郭汜,华雄。
“将军。”
随行军师李儒恭敬道。
“坐。”
董卓拂袖坐在上位。
这些人,追随他多年,从凉州到河东,再到冀州,从未离开过。
“诺。”
众人应声落座。
董卓想了想,沉声道:“诸位,朝中太尉更迭,皇甫将军被免职,新来主战之人是宗王之子,想必你们都听过。”
“公子牧。”
李儒瞳孔一缩。
董卓点了点头,叹道:“此人的传言极为玄乎,但肯定有所事实,陛下既然动用这位,想必对凉州之乱已经烦不胜烦,某本就是戴罪之身,如何才能在此人手下取得战功,可有妙策?”
“将军。”
段煨扬眉道:“此人何职?是司隶校尉?还是车骑将军?”
“不。”
“骠骑将军。”
董卓至今都觉得有些荒谬。
大汉常设骠骑大将军,与骠骑将军有一字之差。
但就是这点差别,代表古之风采,天子对公子牧的期许不一般,至少都是霍去病级别,再高一点就是卫青了,可这两位都是大汉之壁啊。
骠骑将军?众人脑子一懵。
“呼。”
李儒深吸了口气,复杂道:“大汉宗王之子,不缺少钱财,更不缺少奇物,年幼行军又不惹女人,还真是有些无懈可击。”
“难啊。”
牛辅沉着脸说道。
董卓是戴罪之身,他们亦然。
这次要是没有出色的表现,等战后依旧会被问责打入牢狱。
“哒。”
“哒。”
董卓敲打着桌案,沉声道:“文优,前段时间不是从羌骑缴获了一匹马驹吗?相马师说罕见的神品,是汗血之马,你觉得如何?”
“难。”
“于我们是良马,对他而言未必。”
李儒恭敬道:“此人在颍川扬名之时,某便小心的打问过,传闻陛下曾经赐予二十匹神骏,八十匹好马,其中有一匹是赤骥与白义之后!”
“砰。”
董卓满饮一杯酒水,沉着脸掷下酒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