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沉闷的肃杀之势传往四方。
羌族,匈奴,乌桓,鲜卑等等,都可以被称之为东胡,秦朝便为边患。
自匈奴被伐灭,后生鲜卑,乌桓只是鲜卑的旁支,羌族更像是远亲,但力量算不上弱。
湟中义从胡,曾经是大汉开辟湟中之地,迁徙而来的月氏人,大汉给了他们生存的土地,和他们通婚,组建了湟中义从胡。
可是,这只大汉养的鬣狗,竟然敢以下犯上,当诛。
“轰隆。”
“轰隆。”
一阵阵铁蹄声率先而至。
龙骧军,杀气冲霄的列阵于高台之前。
赵云,张辽,披甲提枪肃然而立,凝望着高台。
董卓营,宗员营,周慎营,赵融营,鲍鸿营,仅一刻钟便列成方阵,还有数万辎重兵在各处营垒眺望着校场,恨不能披甲持矛上阵杀敌。
“诸位。”
“鬣狗入关了。”
“大汉的一条牧羊犬,竟敢以下犯上。”
刘牧徘徊在高台之上,声音犹如洪钟响彻校场。
列阵之远,可能有些听不清,但前面的人不断往后面传递,让他们得以知晓。
当以鬣狗,牧羊犬来形容北宫伯玉,李文侯之流,让众军卒神情高昂,带着骄傲之色立于大地。
是啊,一条狗都敢欺负主人,还是皮鞭抽的少了。
“凉州,或以西土,本就是我大汉之疆。”
“刘牧不才,今逢裂土之难,欲克敌复疆。”
“诸君,可愿随我持刀杀敌?”
刘牧扬起定业刀,凶煞之气滔天而起。
他沐浴过鲜血,杀过敌人,四箭定了宛城,于军中是神话般的人物。
当此言一出,伴随着旌旗猎猎之音,所有人汗毛乍竖。
“杀。”
“杀,杀,杀。”
将卒举戈,奉武大喝。
杀伐之音,是他们对于刘牧克敌复疆的回应。
“鬣狗小儿。”
“竟然敢扰攘,杀我汉儿,夺我汉女!”
“今宗王之子刘牧,代天伐逆,檄传西土,共讨者皆为袍泽。”
“自今日始,如有道合者,举义共赴国难,以挽吾汉之既倒,扶诸夏之将倾。”
“自今日始,履胡之血涉胡肠,悬胡青天上,埋胡紫塞傍,胡无人,汉道昌。”
“自今日始,犯我大汉者死,杀我大汉民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