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牧带来的变化。
从萧关至洛阳,继续朝着各州传递而去。
而此时。
朝那,军营之中。
耿鄙放下公文,满是无奈的叹了口气。
“如何?”
“骠骑怎么说?”
程球,傅燮急忙问询。
他们出发的太迟了,没有赶上萧关之战。
故而,刘牧发来的公文,对他们至关重要,近乎于生死。
“无碍。”
耿鄙递过去公文,复杂道:“骠骑让某凑齐三万万钱用于赏军法令,若是凑不够便从凉州勋贵处找,没钱就拿田产来抵!”
“咕嘟。”
傅燮咽了口唾沫。
从勋贵口中夺食,可不是易事啊。
程球急的跳脚,惊怒道:“勋贵钱那么好拿吗?”
“好拿。”
耿鄙点了点头,靠着斧扆道:“骠骑率军杀入凉州了,若是凑不齐三万万钱,你的脑袋有北宫伯玉的十几万叛军硬吗?”
“这……!”
“这,不能强取豪夺吧。”
程球摸了摸发冷的脖颈,肝胆俱颤道。
“呵。”
耿鄙起身自嘲道:“我得凑,不然我的脑袋就没了,你立刻联络成纪李氏,狄道辛氏,牛氏,襄武彭氏,西城阎氏,上邽任氏,冀县杨氏等等凑钱,问问他们的脑袋够骠骑砍吗?”
“诺。”
程球苦涩道。
耿鄙再度道:“对了,联络一下四大氐国,让他们出钱。”
“诺。”
程球转身离开帅帐。
傅燮问道:“你不会贪墨吧?”
“某是这样的人吗?”
耿鄙抽出配剑,寒光映照面庞,说道:“傅燮,你是士大夫出身,对州郡根本不了解,我们来的之后州府无钱,怎么去募兵,我除了程球还能让谁捞钱募兵?”
“这?”
士燮一脸懵逼。
耿鄙淡淡道:“我是陛下的门生,比你更清楚怎么治理凉州,你可知道因为凉州之事,陛下多次与骠骑商议,若是没有定下万全之策,根本不可能让我来赴任!”
“或许吧。”
傅燮起身走向帐外,猛的回头道:“望你记住今日之言。”
“自然。”
“我可为大汉戍边而亡。”
耿鄙扬起剑峰,笃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