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勿管他。”
“大将军府勿动。”
何进扶着桌案起身,沉声道:“执金吾要什么给什么,并州要什么支援什么,传令三河守备营,闻骠骑令必从!”
“诺。”
张璋躬身退出大堂。
何进变了,没有过往那般鲁莽。
但他知道不是对陈王父子示好,只是在等一个必杀之机。
洛阳各府,因刘牧而动。
龙骧,介士轻装简行,日夜兼程的渡过黄河进入河内。
“沮祭酒。”
“骠骑敕封公文。”
行军路上,史阿带着监州尉卒行至沮授车前。
“请来。”
沮授放下手中的军报掀开帷幔。
“请祭酒急行。”
监州尉卒递上密封的敕封公文,沉声道:“我们从河内守备营调集了三百骑卒护送祭酒!”
“好。”
“某换马而行。”
沮授阅过敕封公文走出车舆,神情凝重道:“史尉令,你急行前往平城关,子龙与文远,陈槐继续发往雁门,某另有要事。”
“好。”
史阿颔首应下。
与此同时。
雁门郡,平城关内。
刘牧送荀攸出营,说道:“大汉没有那么多储备军粮,所以都要从三河之郡运输到晋阳,由你分发供给各路大军,所以炒制军粮的时候一定要严查,所有参与军粮制作的人都要登记造册,每一批的炒制都先封存让炒制之人先吃,三天后再发往各处。”
“骠骑。”
荀攸心惊道:“这是担忧军粮出问题?”
“不可不防。”
刘牧扶刀行至辕门外,告诫道:“戈矛,战刀,弓弩箭矢,包括伤药全部都要留存试用,什么批次出了问题,制造之人全部连诛,储备之初就要做好法令,让他们互相监督,可明白?”
“诺。”
荀攸深吸了口气。
辎重部分从三河储库发来,部分要从并州本土制造。
而制造必须要用人,可百姓从何而来?士族豪绅的佃户,以及寻常百姓,所以刘牧这是对所有人充满戒备,就为了打赢这场战争。
“还有乡勇。”
刘牧肃然道:“同乡之人全部打乱,辎重运转从介士营抽调旧卒为将,几个郡的掺和起来组成辎重军,你在晋阳找监州令使作扈从,务必保证自身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