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部尚书曹格也出列道:“对,陛下,朝廷虽拖着并未筹集粮草,但就此事来讲。赵樽欺骗朝廷,胆大包天拥兵自重,其心可诛啊!若陛下不严惩此等逆贼,臣怕就算曹雄到了北关,也无法顺利接收兵权。”
曹格此话一出,底下的官员们纷纷附和。
曹雄是曹格的弟弟。曹格一直在景帝面前力荐曹雄,他掌管着兵部,而东关和南关已经落入他人之手,自然希望弟弟也能够将北关握于手中。
若能一门出两个大官,而且都是景帝亲信之中的亲信,他们曹家必成为京城的名门望流。
曹格的话甚得景帝之心,他微微点头,对曹格投去赞赏的目光。
“嗯!此话所言极是,那就按曹爱卿的意思去办吧!”
景帝也巴不得赵樽的事早日尘埃落定。赵家军只知赵樽,不知朝廷,兵权一日不收回,他一日不得安宁。
“陛下,不可!”
就在满朝文武都以为此事已经拍板时,老态龙钟的魏丞相开口了。
“哦?丞相还有何高见?”景帝不悦。
“陛下!”魏丞相从特意为他设立的椅子上站起来,微微拱手弯腰。“老臣认为应该再等一等。”
“还等?”曹格也很不高兴。
“对!”魏丞相却不急不躁,“曹大人的胞弟曹雄,带着圣旨去往北关已经多日,再怎么说,也应该等到曹雄传回消息,陛下再做定夺不迟。”
“这……”
魏丞相若不是还有一个身份是帝师的话,景帝现在就想冲上去给他一个耳光。
满朝文武都默默的看向魏丞相,心中暗叹,这种忤逆陛下的话,也就只有魏丞相才敢说啊!
景帝深呼吸,好不容易才压住心中的怒火。
“好吧!那就依丞相之言。等曹雄有了消息,再做定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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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关军营。
夜幕降临,吃过晚饭后,将士们纷纷回了自己的帐篷。
雪花纷飞,寒风呼啸,银装素裹覆盖了整个世界。
韩蕾跑进帐篷栓好帘子,然后拍去肩头的落雪,疲惫的躺倒在床上。
自从赵樽像打仗冲锋一样直接表白后,韩蕾这几天都有意无意的躲着他。韩蕾不敢面对他那炽烈如火的目光,也还没有想好,怎么以恋人的身份与他相处。
韩蕾的心乱得静不下来,所以只好早出晚归,找些事情给自己做,以分散那纷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