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朕听说,你在出发之时,曾偶感风寒,现在可好些了?”
虽是问候,但从窦妙的语气当中,却没有听出丝毫的关切之意。
刘宏暗暗叹息的同时,一脸恭顺的回道:“有赖母后惦念,孩儿的风寒,已然无恙!”
“嗯。”窦妙略微点了点头,然后说道:“今时不同往日,如今你已贵为新君,不再是之前的那个亭侯了。
你的身体康健与否,关乎整个大汉的社稷安危,容不得丝毫差池,你可知晓?”
刘宏一怔,虽不太明白窦妙此言何意,但仍旧一脸恭敬的回道:“母后说的是,孩儿自会多加注意!”
“知道就好。”
窦妙点了点头,随即吩咐道:“最近几日,你就待在厚德殿好生休养,不要随意走动,以免加重病情。
至于登基大典一事,自有百官为你操持!”
听到这话,刘宏不禁心头一动。
太后这是什么意思?要软禁自已吗?
一时间,刘宏心中,也生出一丝惶恐与不安。
就在这时,跟在窦妙身后的一名小黄门躬身走了过来。
“陛下,请跟奴婢走吧!”
顺着黄门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刘宏却是迟疑了一下。
“怎么?”窦妙眉头微皱,看了刘宏一眼,道:“你这是不愿?”
刘宏心头一凛,下意识的说道:“母后,孩儿并非不愿,孩儿只是想知道,我母亲她……?”
“嗯?”窦妙脸色一沉,“难道没人跟你说过,你现在只能尊朕为母吗?”
刘宏脸色一慌,赶忙回道:“母后,孩儿既尊您为母,自当尽心侍奉,但生母养育之恩,却也不敢忘却,还望母后明察!”
听到这话,窦妙原本沉着的脸色,竟舒缓了几分。
在这种情况下,尤能惦记其生母,倒是孝心可嘉、有情有义,比自已那位薄情寡义的丈夫,真真是强上太多。
恨恨的看了一眼刘志的灵位,窦妙这才对刘宏安抚道:“放心吧,你母亲于国有功,朕不会让她受委屈的!”
“多谢母后天恩!”
听到窦妙如此一说,刘宏这才松了一口气,然后一脸喜悦的朝着窦妙行礼拜谢。
窦妙也是报以微笑,“好了,你先下去吧!”
“孩儿告退!”
刘宏乖巧的答应一声之后,这才跟随那个小黄门离开了德阳殿。
“这如果是自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