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刺客……”
眼看新君无事,人们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这才想起了抓刺客。
“哈哈,今日之事不成,全在天命,但我等清流,绝不会就此罢休,哈哈……”
护卫军中,一名中年汉子,狂笑一声的同时,立刻拔出一柄短剑刺,然后进了自已的胸口,直接毙命当场。
“我等清流?”
看着那汉子的尸体,响起他之前的喊声,在场众人不禁齐刷刷的看向陈蕃等人。
反观陈蕃及一众清流党人,此刻也是一脸的惊慌与茫然。
“来人,将这帮逆贼拿下!”
就在这时,台上的窦妙突然冷喝一声,看向陈蕃及一众清流党人的目光,满是冰冷的杀意。
“喏!!”
周围的羽林军士兵齐声应是,当即手持武器,将陈蕃等人给围了起来。
“太后、陛下,臣等冤枉啊!”
“那定是贼人的栽赃陷害,请太后、陛下明查!”
“是啊,我等绝无理由,做出此等事情……”
看着围上来的羽林军士兵,那些清流党人顿时慌了神,急忙叩首辩解了起来。
“当初议立新君的时候,尔等就曾出言反对,谁知道你们此举,是不是不满新君?”
窦妙冷冷的看着清流党人,全然没有将清他们的辩解听在耳中。
她可是记得清清楚楚,当初这些清流党人,可是一心想要推举河间王刘利当天子的,为的就是预防她们窦家。
而今,新仇旧恨加在了一起,即便刺客不是清流党人安排的,窦妙也不准备放过他们了。
眼看窦妙似乎是铁了心要弄死他们,那些清流党人的脸色立马就变了。
有汉一朝,太后的权势,那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尤其是当太后不讲理的时候,任何人都没有丝毫办法,那真是要谁死,谁就活不了。
心中惊惧的同时,不少人将目光看向了窦妙身旁的刘宏。
刚刚窦妙口称“宏儿”的时候,他们也都听到了,可见新君在太后的心里,还是颇有分量的。
如果新君肯为他们说话,想必可以免除此难。
“陛下,我等冤枉!”
“是啊陛下,我等一心拥戴陛下,绝无任何不满之处!”
“请陛下明察……”
一时间,诸多清流党人,立马将求生的希望放在了刘宏的身上。
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