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来一口?”
杨铭掂量着手中烤兔,寻思着一直拿着也不是办法。
“朕。。。”
杨广眉头一皱,随即义正言辞:“朕怎能吃这等山野之食?”
“那好吧。”
杨铭无奈,正欲独享。
“作为你私自离营的惩罚,朕要拿走你的烤兔!”
杨广又道。
瞬间,杨铭脸色就绿了。
他耗费那么多心血和时间,才得到这一份佳肴。
自已父皇一句话,就要占为已有?
杨铭正欲反驳,但话到嘴边也只能认怂。
不认怂怎么办,难不成要抗旨?
杨广一个眼神,内监总管就接过烤兔。
这老太监也是眼馋得不行,一个劲的用衣袖擦口水。
“朕年事已高,对你放心不下啊。”
杨广感叹一声。
“父皇,您正值壮年,怎么会呢,而且儿臣能自力更生!”
杨铭想了一下,胡乱回了一句。
“是吗,朕近日总是心神不宁。”
杨广十分惆怅。
不得不说,听到这话杨铭还是有所触动。
他作为最小的皇子,才能平庸不说,还万分愚钝。
杨铭都认为自已早就被遗弃,不会被在意。
谁曾想他父皇,会说出怎么一番话来。
“唉,父皇感觉也不假,六年光景罢了。”
杨铭内心叹息一声。
听到心声,杨广神色一喜,却是强装镇定继续往下说:
“自古以来,诸多帝王驾崩方式各有不同,朕也不知道会以何种方式逝去。”
杨铭听着,神色大变。
往这方面谈,他怎么敢接话?
不过表面不敢,心中却是下意识回了句:“还能如何,江都之变自缢而亡。”
杨广心头巨震,这一次他深知自已没有听错。
关键在于,他远征大胜之后,的确有过想法找个时间巡游江都。
那么不就和杨铭所言对上?
“父皇错信世家,被最信任的人从后面捅了一道,这等驾崩的方式令人唏嘘。”
杨铭心声继续。
杨广的心脏,却是怦怦狂跳。
“如果父皇早一点察觉做好准备,也不至于有如此下场。”
杨铭心声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