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了分家产,如果哪天你……我们可怎么办啊……”
白咸土脸色一黑:“这个混账东西,竟然敢说这种话,我马上喊他过来给你道歉!”
“夫君,千万不要!”
李可可哭泣道:“你哪怕骂了他,他向我道歉,可是他依然恼怒着呢,万一哪天趁你不在,对我动手,我这条贱命不在乎,可怜夫君的孩子,万一出了闪失,在这个天寒地冻的日子会保不住啊。”
白咸土深吸口气,抱着她擦去泪水:“好,我知道了,还是你考虑的周全。”
他眼神闪烁着光泽:“你且等我,我去找山神问问!”
“好,夫君一路当心。”
白咸土点点头,便拄起拐杖,披上大袍,顶着风雪离开了。
他没有第一时间去山神庙,而是来到了大儿子白成勇的家。
没有说明他威胁娘子的事情,闲谈一会儿后,以手头紧的缘故,找儿子要了笔钱。
随后如法炮制去了其他孩子家,这才在天黑前,带着一笔巨款,直奔山神庙。
“山神大人!”
白咸土恭敬叩拜。
正在家中静修的沈秋也有些诧异,没想到他这一把年纪,还要顶着风雪来山神庙。
“有何事?”沈秋问道。
“老朽,想讨要一道可以延年益寿的修行之法,不知可否。”白咸土恭敬的说道。
沈秋眉头一挑,这家伙怎么知道的这件事?
“五千两。”沈秋平静的说道。
白咸土没有抬头,继续恭敬的说道:“山神大人,老朽有一事不明。”
“说。”
“沈秋可曾向您讨要修行之法?”
“没有。”
“可曾向您讨要钱财?”
“没有。”
“那请问,为何他短短数月时间,高筑家门,收购各地田地,哪里来的钱?”
“老朽听闻,他可以不顾及您定下的时间,随意进出山神庙,老朽颇为不解。”
沈秋冷笑一声,道:“你在质问本山神向你们凡人一样徇私舞弊?”
“老朽万万不敢,亦不敢顶撞质问山神大人,只是同为两村村长,待遇天差地别,我怕白任村村民到时候觉得不公平,长久下来人言诽谤的怀疑,对山神名声不太友好。”
沈秋淡淡的说道:“本山神并不在乎名声与否,否则不会沉睡多年。若不是因缘出世,更加不会帮助尔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