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纠缠,很容易发生些什么。
她也期盼着能跟秦镜洲发生些什么。
她没想到,他会躲开她。
更没想到,良辰美景,他会问她这种问题。
这块玉佩,是她偷来的。
一抹心虚,快速从她心口掠过。
但想到只要她一口咬定这块玉佩是她的,等宋棠死后,他永远都不可能知道真相,她还是含羞带怯地说道,“秦旅长,你在说什么呀,这块玉佩,我一直戴在身上,肯定是我的。”
“又打雷了!”
宋清窈娇俏地抱住脑袋,仿佛雨夜中,等待着被旅人捡回家的精魅。
“秦旅长,从小到大,我最害怕打雷了。我……我不想一个人待在房间。”
“我能不能……能不能留在你房间?”
宋清窈这话的意思,特别明显。
秦镜洲的房间,只有一张床。
孤男寡女,衣不蔽体,躺在同一张床上能做什么?
打扑克、猜拳么?
同床共枕,自然是做尽亲密事。
她也觉得,秦镜洲应该会答应让她留下。
毕竟,他把她带回家,其实就是默许了要跟她在一起。
她已经可以算是他的女人了。
谁知,她都已经做好今晚把自己交付给他的准备了,竟听到他说,“不能。”
他的眸色,仿佛最幽沉的墨池,携卷着惊涛骇浪,却没有分毫的温度,“你若害怕,可以开灯睡。”
宋清窈极度受伤而惊愕地看着他。
她是真没想到他会拒绝她。
她内心挫败而难堪,但想到她若想彻底压倒宋棠、彻底为自己扳回一城,她必须得成为他的妻子,她还是乖巧地咬了下唇,可怜巴巴望着他。
“我脸特别疼……”
“我自己在一个房间,就算开着灯,一闭上眼睛,我也会想到我表妹恶劣伤害我的那一幕……”
“我不想总是被人伤害。”
“秦旅长,你能不能抱抱我?”
秦镜洲还没完全确定他梦里的女人就是宋棠。
他不想误伤,并没有直接把宋清窈扔出去。
他抬眸,定定地看着面前咬着唇无声地啜泣着的姑娘,心冷如铁,“男女之间,不该有身体接触。”
“别多想,好好休息。”
宋清窈知道,秦镜洲都这么说了,今晚他肯定不会让她留在他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