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

沈柚柚脑袋里冒出一个念头：顾云深他现在不仅抽烟，还沉迷酒精？

“看够了吗？”一道冷冽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沈柚柚吓了一跳，转身看见顾云深站在她身后，眉头微皱，双手抱臂，神色里有一丝她看不懂的复杂。

“啊，我就是……随便看看。”她抿了抿唇。

“吃饭了。”顾云深没有追究，直接转身朝餐厅走去。

饭桌上的气氛有点诡异。顾云深一声不吭，安静地吃着饭，但沈柚柚却明显感觉到他好几次欲言又止。

“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说？”沈柚柚终于忍不住问。

顾云深放下筷子，抬起眼睛看着她，目光灼灼：“沈柚柚，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沈柚柚一愣，没想到他会问这个。她低头拨弄了几下碗里的饭粒，平静地回答：“从法律层面来讲，你是我前夫。”

顾云深像是被这句话噎了一下，脸色阴沉得像暴风雨的前夜。

“你知道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吗？”他突然开口，声音低沉却充满压迫感。

沈柚柚抬头，一脸震惊：“我对你做了什么？”

顾云深看着她，嘴唇紧抿了几秒，像是在忍耐。他的目光逐渐变得复杂，最终低声说道：“你对我用强。”

这句话像一道雷劈在沈柚柚的脑海里，她的眼睛瞬间瞪大，脸上写满不可置信：“不可能吧？！”

沈柚柚的脑袋瞬间一片空白。她努力回忆，却只能记起昨晚她发烧得厉害，整个人昏昏沉沉。

“我怎么可能……对你用强？”她语气里带着些许惊慌，忍不住问，“那我……成功了吗？”

顾云深不语，只是深深皱眉，表情中透着一丝冷意，但又像是故意在隐忍什么。

沈柚柚心头一紧，看到他这副模样，隐隐知道了答案。

她真是个渣女！不仅对人用强，还一点都不记得了！

她先是捂住了脸，然后透过指缝看了看顾云深，最后咬了咬牙，低声问：“那怎么办？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你希望我怎么补偿你？”

顾云深定定地看着她，像是在观察她的反应。他低声开口：“先记着，等我想好了，再找你算账。”

沈柚柚被他这句话堵得无话可说，脸上的表情更加复杂。她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空气中弥漫着一丝奇怪的尴尬，甚至还有些暧昧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