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清无语的看着这个倔强的少年郎,悠悠的开口道:“我名巴清,世人皆知我出身巴蜀之地,又是寡妇之身,皆以巴寡妇清称我,却不知我原名即是巴清。”说完,一汪秋水似的大眼,望向了赢高。
赢高连忙在躺椅之上,拱手道:“清姨,世人多是蝇营狗苟之辈,何必过多在意俗世之人的看法?”
“噢?”闻言神色不禁一动的巴清,顿时诧异的看向了赢高。
“清姨,赢高冒昧邀请清姨前来高陵,实乃有事请教,皆因种种原因,高需要清姨帮助,是以,才说动大王,以邀清姨前来,还望清姨见谅!”
巴清微微摇头道:“近来,屡次听得大王多次提及,三公子之才能,也曾多次派人前来高陵核实情况,清意欲有意与三公子一见,奈何三公子一直忙的不可开交,巴清数次而不得其门,幸得大王昨日命人告知,巴清实是心中欢喜的紧。”
“清姨过誉了,高不敢当清姨夸赞。”
巴清突然间正色道:“不,三公子你当得,巴清虽一介妇人,但亦算是薄名在外,纵观古今,巴清以为无一人得与公子比肩,亦曾戏言与大王,不若将王位传与公子?”
赢高顿时委屈的道:“怪不得父王近来,屡屡提及要高承位之意,原来,是清姨在背后如此编排小三……”
巴清脸含微笑的道:“却不料三公子数次拒大王,身居大功而不傲,居高位而不骄,持奇技而不自恃,三公子如此年纪,却得让巴清自渐。”
“清姨,我们能不能不再如此互赞了?自己家人关起门,互相称赞,有何意义?”赢高一脸委屈的道。
巴清闻言,和阳滋相视而捧腹大笑,赢高一脸委屈的看着开怀畅笑的二位美丽女子,心头亦是不禁泛起阵阵涟漪。
许久,二女畅快笑毕,巴清突然神情一正道:“不知三公子,邀请巴清前来,所为何事?”
正自沉浸在自己幻想之中的赢高,突闻巴清之语,禁不住一怔,随即道:“清姨,不知道,赢高之所为,清姨所知多少?”
微一沉吟,巴清沉声道:“你命名之蒸汽机、包括玻璃、酒水、还有研究中心的一切,妾身俱都知晓!”
赢高骇然的道:“清姨俱都知晓?”
看着惊骇不已的赢高,巴清神情突然郑重的道:“赢高,你自以为做事隐秘,却不知,无论是大王,依或是巴清,俱都对你之行为,一一清楚,而且,你尚不知,这近两月以来,姑且不说黑冰台,单单巴清因你赢高所死之人,已然超过一